待晌午‘累’时,朱涵虚还会凝聚周围的水汽,作汗流浃背状,引的田边看望的高翠兰拿香帕给他擦汗。
田地一旁,高老和高老夫人正面带满意微笑,频频点头。
“这儿郎哪都好,就是吃的太多了。”高老看着高才费力挑去的包子热汤,面露忧色。
得亏他家大业大,不然还真包养不起这汉子。
高老夫人替朱涵虚辩护道:“人虽吃的多,可干的也多,只一人便抵得上两头牛,十个壮汉,这身体可也不是普通汉子能比的了的。依我看,就他了,像这等吃苦耐劳,肯干活的年轻人,可比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强多了。”
高老捋了把胡须,点头道:“也罢,等晚间我再问一问,看他那外地的父母可否赶过来商讨一下婚事,毕竟是上门女婿,这上门后那就是我高家的人了,与他家也就断了干系。”
高老夫人笑道:“还商讨什么,他不是说他家里还有四个兄弟,爹娘自有人照顾,而且他早就脱离门户,在福陵山有了自己的家业,那还联系他爹娘做什么。”
此时,正吃着包子的朱涵虚忽的一顿,对旁边的高翠兰说道:“翠兰,我去那边办点事。”
看朱涵虚指向远处一土包后,高翠兰瞬间明白,当下俏脸一红,含羞嗯了一声。
见高翠兰如此模样,朱涵虚心中大热,那眸子里就像住了头恶狼,想一口将之囫囵吞了。
“你这样盯着我做甚,还不快去!”高翠兰嗔了他一眼,满脸都是羞不可耐。
嘿嘿一笑,朱涵虚起身来到土包后。
见土包挡住了高家人的视线,朱涵虚摇身一变,化作原本模样。
拿出手符,看着卯二姐的番号,朱涵虚心底终究是有些发虚,酝酿了会情绪,他这才接通手符。
“娘子,可是想相公我了?”
手符对面,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些心慌的卯二姐开了口:“嗯,相公何时能回来?”
顿了顿,卯二姐又道:“相公若不得空回来,我可以过去陪相公两日。”
说到此,手符中的卯二姐轻咬下唇,整个脸热的像染了红霞。
半年未见,她对朱涵虚也是想的紧了。
土包后,蹲在地上的朱涵虚心中一紧,连忙道:“娘子且再等等,观音菩萨已让我暂时入了佛门,要守那清规戒律。你此时来了,若惹怒了他可就不好了。”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急个什么。莫非你在外面养了别的女妖精,怕我过去撞破你的好事?”卯二姐笑言道。
土包后,朱涵虚压下心头狂跳,柔声道:“娘子莫要胡说,为夫疼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养别的女妖精。”
翠兰可是正儿八经的美人儿,哪能是妖精!
甜言蜜语聊了大半晌,卯二姐这才放心的挂了手符。
此时田边,高老夫人眼看着准女婿许久未现身,不由嘀咕道:“乖女说他去地里方便,怎的会这么久,可别是出了什么事。”
说着,高老夫人就想让高才过去看看。
一旁,高老爷抚须笑道:“你呀,平时挺精明的,怎的今日倒糊涂了?”
高老夫人奇道:“这话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人吃多少你又不是没看到,吃那么多,排出去的肯定也多,许他一回出的量,就好比别人十日出的,自然用的时间多些。”
地边,高才张口结舌道:“那他肚里得有多少屎啊!”
高老闻言脸一黑,斥道:“浑说什么,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