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边上去去。”挤在一点五米宽的床垫那是没办法再让了,但现在两人睡的是一米八宽度的een size,明明另一侧还有那么大的空间,可这女人就是从背后贴着自己,搞的高似道翻个身都难。
崔海娜不仅没有让开,反而黏得更紧了,“冷死了,让我抱一下又怎么了嘛。”
“你不知道心疼人的,我这几天都没睡好。”刚回来的那天休息得还不错,可后面这两天出了一大堆事情,高斯能睡得下安稳觉的话心也未免太大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信息需要处理,已经有点神经质了,所以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你都需要心疼的话,那我们女人可以灭绝了。”女人么,最擅长的就是自己把自己摆在弱势的位置,然后拉开架势打拳,崔海娜才不管他这两天休息得好不好,“你这一百五十多斤的,还需要人心疼?”
“你这是搞身材焦虑啊,再说我又不胖,毕竟体格在这儿。”高似道自打首尔初雪的那天开始,身上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白斩鸡进化成了魔鬼筋肉人,“话说回来,体重跟需不需要关心有什么关系,我这是没睡好。”
“睡觉睡不好,吃东西我看你一样没少。”崔海娜要控制体重,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的食欲,偏偏旁边这家伙许久没有回到家乡,恨不能把蓝鲸美食吃个遍,她努力了再努力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跟着多吃了一些。
“腿松开,我要下去起夜。”高似道感觉自己后背上都有汗了,随便找个藉口他也得先下床松快一下。
女人都是这样的,夏天的时候被碰一下就鬼叫连天,嫌热嫌油嫌妆会被蹭掉,连靠都不给靠,冬天反过来抓住就不肯松开,把手伸进男人的口袋、脖领、腰际,嫌冷嫌闷嫌空虚寂寞,死缠着不放。
“起什么夜,想我的每一夜?”崔海娜问道。
“是,是,是。”因为房间很小,双人床只能靠着一边的墙放,而高似道是睡在里面的,所以只能让崔海娜让开他才好下床,现在哪有心情陪她夜话,不断地催促她放行。
“嘁,一点都没情趣。”崔海娜终于松开了腿,然后把胳膊伸出来轻轻一指,高似道便不受控制地从被子里飘了出来,然后从半空中飞跃了她的上空,落在了卫生间的门口。不仅如此,怕高似道的脚碰到地面会凉,她还操控着拖鞋套到了他的脚上。
“我可太谢谢您了。”老实说,不用自己行动还挺方便的,可这种做法却让高似道产生了莫名的羞耻感,就好像婴儿时期没有自主行动能力,被老妈端着去解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