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捕头的嘱托很简单,无非就是从振威镖局拿到东西后交给路捕头而已。东西已经交了,可任务并未完成,那么只可能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人不对,要么是送的东西不对!
“是真的?”仔细的打量之下,沈康个都没有发现丝毫的破绽。以他的经验来看,路捕头并不是易容,那一身其实也与往日一模一样,应该就是本人。
要知道自己从襄州到此地,若非乘坐金雕恐怕即便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至少得需要数天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想调包也不可能。更何况,自己还是突然而至,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既然人没有错,那就是东西的问题了。也就是说,东西在振威镖局的时候就可能被人掉了包。不过那破地方,小偷估计都不会光顾,外人下手的可能性很小。
“路捕头,这东西可能是假的!”将路捕头手里的木牌拿了回来,沈康满脸慎重的说到“这东西并非是严捕头委托送来的东西,可能早已经被调包了!”
“假的?”被沈康直接伸手躲过了小木牌,路捕头还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拿到这个木牌之后,脑海中起了不知道多少的推测,甚至差点没惊出一身冷汗。说不得,待会都有可能想总捕头玉符传信汇报。
现在你就轻飘飘的一句话说是假的,你大爷!
“不错,我现在突然觉得严捕头托付的振威镖局可能有问题!”
“路捕头,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察觉到事情不对,沈康直接选择了告辞,只留下路捕头在风中凌乱,还有些懵的不知所措。
不过摸着手里的令牌,路捕头脸上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凝重。这样的令牌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够得到的,它代表着什么,路捕头太清楚不过了。即便这是栽赃,那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也绝不简单。
若是再结合严捕头信中所言,襄州一州之捕门,竟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能强行掩盖住,这是何等的势力,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立。
真是令人头疼,自己似乎一下子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了,这才刚过了两天安稳日子。哎,算了,这天生劳碌命,没有办法!
“来人,集合!”
没有理会背后路捕头的反应,沈康则是再次选择连夜回返襄城。若非有飞翅金眼雕这等蛮荒异兽在,光是来回奔波就得要沈康半条命。
从金雕背上落下,直接回到了襄城,顺利的来到振威镖局附近。此时已经是深夜,外面静悄悄的一片,整个振威镖局都笼罩在黑暗之中,没有一丝的光亮。
换上一身夜行衣的行头,沈康飞快的掠上屋顶。整个振威镖局比较破旧而且并不大,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能转悠过来。甚至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都可能费不了多少功夫。
推开一个又一个门,沈康却始终没有发现自己想到的。当沈康正准备推开最后一个房间的门时,门却在悄无声息间被推开了。一个全身笼罩于黑衣中的人静静的走了出来,身后还恭敬地跟着振威镖局的总镖头。
“我吩咐你的事情你记住了么?”
“属下明白,关于严捕头留下的一切属下都会尽快全部抹去,所有知情人都会永远也开不了口!”
“嗯,不错!真是没想到,严捕头那样的老顽固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玲珑人物,果真是前途无量!”
“谢大人,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