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姜爱华来的两名保镖在一到疗养院时就被侍者先带去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姜爱华没说话,这两位也就没有任何意见,安安心心先走。
这里是朋友的地方,同时也是龙潭虎穴,还是安稳点的好,再说这里也不是拜科努尔不是,就当先休息几天——刚靠近疗养院时就看到大门口是堂而皇之全副武装、使用AK74的警卫,疗养院内也有,看着基本上25岁至30来岁之间,少数华夏面孔,大部分斯拉夫人长相。
这些人可不是电影里的那些样子货,看着就是专业人员,开车送他们来的人还主动告诉三人,这些伙计都是公司的基础安保人员,不是打过两山轮战的老兵,就是参加过阿富汗战争的老油子。
两人不傻,这都还是最外围的安保力量,至于内部自不必说,梁山好汉绝对不缺,开车这位是在告诉他们:别找不自在,安安稳稳大家都是朋友。
姜爱华还好,在蒙古国见识过张楠的排场,这会没觉得奇怪。被侍从领着,在疗养院向阳的花园内见到张楠时,立刻加快脚步迎上去。
五月份的外伊犁山北麓丘陵不冷不热,正适合在花园里喝茶,看到姜爱华笑容满面、一路走一路喊着“楠哥、姐夫、查莉小姐”快步过来,张楠没从包布面的宽大软垫木腿椅子上起身,就示意了一下,让他在边上一张空着的椅子哪坐下。
“速度够快的,怎么过来的?”
不是瞎问,随员们在阿拉木图那边就知道了从京城至阿拉木图所有有可能的航班选择时间,突然问一句,就看看这小子老不老实。
很好,爱华同志的回答让人满意:“别说了,遭了差不多7个小时罪,昨天先赶时间坐军用运输机到了乌市,还他-娘的是架安12,冻得够呛!”
都不经过思考,直接脱口而出的那种,显然没想瞒点什么。
“哈哈..”张楠笑了起来,“那是遭罪,前些年我和关哥也坐过那种飞机,你二哥安排的,冻死人不说,耳朵还一路嗡嗡响,吵得要死。”
姜爱华耸了下肩膀,意思明确:这趟也是他二哥的安排,可不关他的事。
心里清楚就行,大家还是好兄弟。
“对了,楠哥,姐夫,这趟来得急,就从办公室里带了两瓶酒,等关哥从太空回来,咱们干了它。”
说着就打开拎着的包。
里头不会是炸弹,就算有人想来张楠这玩人体炸弹,那也不会是从是华夏来,更不会让姜爱华这家伙当车夫。
“什么酒?”张楠问了句。
不会是洋酒,至于国产的,前些年通过姜爱华等人的渠道,弄到的80年至90年之间产的茅台、五粮液酒能有几仓库,甚至五十至七十年代的茅台藏酒都有不少。
“41年的赖茅,我前段时间搞来的。”
包里一个蓝色盒子,这不是重点,盒子后配:一打开,里边嵌这两个外观陈旧的酒瓶,上头从右往左读的“赖茅”两字赫然就在眼前。
见过名酒无数,像自家的吕萨吕斯酒堡内不少藏酒就比这个年纪大,贵的要死的也不少,但张楠看着这两瓶酒,眼睛还是眨巴了两下。
“最早的赖茅,我说爱华,真有你的!
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