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近代史是以1640年英国资产阶级革命为开端,到1917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结束。
博物馆内西方古代钱币收藏多,近代的那些更是全面!
谁让张楠有小胡子的宝藏兜底,正好卡上了时间,西方近代,甚至是二战前的现代历史发行金币这项收藏,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家博物馆能与之相比,更别说私人!
希特勒搜刮了大半个欧洲,这可不是开玩笑,更不是闹着玩。
除了极个别的品种暂时缺失(其它博物馆有,自家无,这也是不能避免的,这世上总有些样币),藏品中被选出两套一模一样的。
一套就在这座博物馆,另一套被放在纽约张楠自家的收藏库内,供张楠随时都能欣赏。
至于其它数量及其庞大的金币,纽约、博茨瓦纳的自家金库里屯着呢,反正不会发霉,更不会过期。
拥有超乎想象的财富保障,还有完善的收藏来源网络,张楠的这些金属货币藏品都能够公开展览,所有权更是毫无争议。
我买的,有意见?
加上奥地利旧城堡废墟下的发现,还有法国南部发现的圣殿骑士团宝藏做底,添上让人特意搜罗的一些成果,这边中东、近东地区的古代贵金属货币也不少。
至于展出的珍贵、稀少品种的华夏古代货币,靠的是几个窖藏,像亲自操作挖机搞定的那个杭城西溪湿地窖藏,就为此处博物馆布展出了很大贡献。
说到曾经在华夏大地上流通过的各种银元...
从明代开始流入的品种算起,直到船洋23年,除了极个别名气不大的地方品种,还有几种名气虽大,但只有几枚在藏家手中、流传有序的样品之外,博物馆这都有!
无论外国货,还是华夏各时期自产品种,几乎一样不少!
当然,像鹰洋这样的玩意,只是以墨西哥各铸币厂为单位都各选了两枚,没去管上头的纪年。
要是每一年都去凑齐...
压根犯不着!
这玩意华夏多如牛毛,不少家庭都有,烂大街算不上,但数量估计都能赶上这会华夏自行车的数量。
缺了点极个别的珍品也不是个事,补货呗,缺少的品种只要下次会出现在那个重要的拍卖场上,那就会是张楠的囊中物。
相比那些个西方油画,如今华夏的钱币拍卖纪录还算不得高价,自有人为其注意这事。
要不了几年,收藏中那点其实无关乎痛痒的细微缺失,也会被补齐。
底蕴强大,当初小鬼子藏在菲律宾,从大半个东南亚地区挖地三尺掠夺来的那几千吨银元,给了张楠足够的选择余地。
……
三层一上去就是古代玉器展区,这一层还有几间书画区、几大明清精品瓷器展区,真是明清官窑不如狗、历代名家遍地走!
至于古董家具...
博物馆貌似造小了点,没地方放了;其实也无所谓,因为还不到时候,就算布置了估计都没多少人懂得欣赏,没看前些年甬城展览馆的十里红妆都没多少人爱看的。
古董家具,十年后再展,地方不够不是问题,预留了足够的地盘,再造便是。
玉器厅内,张楠正看了几枚乾隆玉石印章边的摆放说明,对身边的人道:“乾隆爱玉,很多人倒是不知道,那时候用的和田玉料其实大部分根本不是籽料,而是山料,其中又有很大一部分出自于田。
我听说故宫里边3000多件玉器珍藏,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玉料出自于田同一座盛产白玉的玉矿,叫...
对了,叫阿拉马斯矿...”
清代那会和田籽料可比如今多,那为什么宫廷爱用山料?
那年月可没挖掘机,寻玉完全靠人力,大部分还是“瞎找”!
真不靠眼睛,在冰冷浑浊的玉龙河河中,寻玉人在洪水季后,排成一排赤脚慢慢淌水,居然是凭脚底的感觉判断踩到的是不是玉石...
岸上有专管玉石开采、寻找的清廷官员看着、兵丁守着,普通老百姓是不允许下河找玉,河滩上更不容许瞎找!
这样寻找和田籽料,能找到多少?
还是山料靠谱,只要找到矿脉,耍开膀子挖就是了。
和田玉中的于田料就是山料,自古受人喜爱,质量还好。
西疆的玉矿是不少,其实产白玉的并没几个,而于田的阿拉玛斯玉矿就是个罕有的白玉矿,还是质量最好的那种。
87年在西疆大采购那次,山料是买了不少,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青白玉、青玉,白玉山料占比不大,最好的于田白玉料占比更小,个头也都不是很大。
张楠说的这个乾隆玩山料的事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像姜汶、葛尤和许琴,都压根没想到酷爱玉石的乾隆,当年玩的居然大部分是山料。
山料真的比籽料差吗?
……
就在张楠看玉石展厅,打算过会就回庄园的时候,远在距离剡县五千多公里之外的西疆于田阿羌乡流水村,村边于田xian玉石矿的厂区内,一名穿着旧军装的男子正走出间窑洞。
于田没厚黄土层,但这的房子真是窑洞,大不了是用石头垒的。
一排连着十多间,这是县玉石矿的办公室和矿工们住的宿舍,里边全大通铺,每间都能住上十多个人。
站在矿厂宽敞的院子里,微微一抬头就能看到蓝天白云,还有远处的雪峰,风吹来还带着丝冷意。
矿厂所在的流水村是在片高山草场边的开阔沟谷里边,村子里有两百多户一千多人,是克里雅河上游的一个小绿洲,抬头就能看到千年不化的雪山。
廖凯峰今年28岁,并不是苦哈哈的矿工,他其实是玉石矿的贵客,所有矿区承包人眼中的金主大买家,还是个会深入一线、不怕辛苦,力求拿到最顶级和田玉料的大买家。
他也不是西疆人,来自祖国东部、一片江南风光的苏南,老家距这都有五千多公里!
当了十年兵,前两年搞后勤,第三年得了机会学开车,又当了八年汽车兵,大部分跑南疆这条线,去年才被批准复员。
看到路过的维@zu矿工同自己打招呼,笑着点点头,也用维语招呼了一声,还递给人家根烟。
自己也点上一根,抽了两口,脑子里不知这么着,又想到了八年前碰到的那个神奇的男人。
很奇妙,因为那个人,自己的好多战友复员、转业后跑去了北美,没走的也有不少搞起了玉石生意,就像自己。
那些年一直照顾自己的老乡、老连长孙洪明带着一帮弟兄去了加拿大,在那边开大型货车,跑什么冰上高速公路,前些年真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