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萍说的没错,这家的泡馍确实好吃。
她来过几次金坝,没注意这家店铺,没想到不起眼的小店,做的味道很正,不错。
茹萍不忘跟伙计说给舒月续点汤,泡馍,要汤多才好吃。
舒月低头吃着羊肉泡馍,茹萍坐在里面的凳子上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
她已经打消了甩掉舒月的念头,因为她觉得,根本就甩不掉。
那只好让她跟着,反正晚上的事,她管定了。
舒月吃好,付了银子出来,问茹萍:“咱们现在去哪?”
完全是搭档的感觉。
茹萍已经默认了这个粘上的尾巴,只好说:“闲逛呗,还能去哪?你有地方?我跟着你。”
舒月:“我还真有地方,要不你跟着我走。咱们先说好,你不能偷着跑,否则我不客气。”
茹萍:“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翻脸就翻脸。”
舒月:“少罗嗦,跟我往镇子外边,别在我后面,我们两个并排走。”
茹萍心里说,看来你吃定姑奶奶了,好吧,就跟你并排,两个假小子,在街上是一道别致风景。
舒月跟茹萍一起来到了码头。
前几天茹萍来过码头,还被一个土匪盯上,所以她对码头没什么好感。
她不明白舒月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舒月走到一处被烧毁的房子前,对茹萍说:“当时,韦彪就住在这里,他刚来时野心勃勃,一到这里就派出骨干夜袭江南官道驻军,梦想打过江南,是将军一次次打破了他的美梦,使他败走曹州大山,而后躲进大青深山。”
茹萍:“我跟韦彪的土匪交过手,他的人也算是比较强大。”
舒月:“是的,他治兵很严,不,是很残酷,所以他的手下个顶个都是高手。只是他心术不正,功夫没用在正道上,他的失败,没败在实力,败在道义。俗话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恰恰是寡情薄意之人,所以他也注定会被剿灭干净。”
舒月指着断墙残壁的前方:“这里曾是他的大教场,曾经也是旌旗飘动,号称十八罗汉十八阵,誓与朝廷决高低!他根本就没把当时区区三千朝廷士兵放在眼里,没想到几场战斗下来,千人的队伍只剩下四五百,无奈躲进了深山。再不走,估计就剩下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