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仆脸蛋微红,连忙附和:“少爷,您是最棒的…”
就在这时,电话忽然想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欧阳傲随手抓起电话,不耐烦道:“哪位?”
“欧阳少爷吗?我是吕洋!”
“吕队长啊”欧阳傲瞬间露出笑容,坐正了身子,询问道:“吕队长有什么事儿?”
说完,他回想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商战小说情节,似模似样地说道:“老吕啊,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为我们的合作庆祝一下。”
“庆祝个屁!”话筒中传来吕洋的骂声。
“嗯?”欧阳傲顿时一愣。
“不对哈,欧阳少爷,我不是对您发火!”吕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少爷,我只能告诉您,我们的合作泡汤了!”
“你说什么?”欧阳傲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没法合作了…”话筒中的吕洋似乎带着哭腔:“少爷,有人举报我和外面的公司合作,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
“潘多拉总部已经电话打过来了,要彻查我…也要彻查整个东城市监察署!”
“我已经被署长派人关起来了!”
欧阳傲顿时目瞪口呆……举报?
怎么会这样?
心魇先生不久以前说过的话,此时如同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监察署都是一群不靠谱的人,和他们合作的话,要提防他们随时变卦!
我靠!真被心魇先生说中了?
欧阳傲举着话筒的手顿时颤抖,咬着牙说道:“吕队长,这件事没有余地了吗?”
“没有,不可能有!”吕洋对着电话一阵咆哮:
“我已经被审查了!一个弄不好,我这惩罚者队长就完蛋了,我不能拿我的饭碗去冒险!”
“虽然举报人没指明我和谁合作,但是…现在我特么不敢轻举妄动啊,就算我们之间没签合同,总部的人也有可能查到你那边…”
欧阳傲闻言心下大急,粗话脱口而出:“尼玛!还有我的事儿?”
“您放心,您那边总部管不着,顶多就是取点口供…关键是我…”话筒中声音再次慌乱起来:
“不说了,不能再说了,您知道就好了……我是被拘留期间趁人不注意,用契约能力偷偷逃出来给您打电话的,必须马上回去了。”
“如果被人发现我不在,估计监察署就要追查了…我得马上回去。”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欧阳傲呆若木鸡,任由耳畔的话筒滑落…
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靠…怎么会有这种事?
心魇先生预料地这么准?
只能等他那边的行动了啊…
他真有先见之明!
…………
送走了署长,丁邦常带着莫测进了书房。
“帮我熬一点药吧。”
丁议长指着书房角落的药炉,对莫测说道。
好的,爸爸莫测自然不会拒绝,生起炭火,将包裹好的草药放入药炉,加水熬制。
丁邦常则是戴上一副老花镜,专心致志地伏案查看文件。
眼见药炉里面的水开始沸腾,药香渐渐四散莫测这才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炭黑,起身问道:
“议长大人,这是什么药?”
丁邦常闻言,先是笑着抬手示意莫测脸上几缕污渍:“去洗一洗,你脸上有炭。”
莫测咧嘴笑了笑:“我太投入了。”
说完,便掏出一张软纸,在脸上胡乱抹了抹。
丁邦常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思索的神色,似乎在揣测眼前的年轻人的心思,说道:
“这是你宛姐求了一位名医,专门给我求的药,至于作用”
说到这里,丁议长直面莫测,说道:“你看到我应该能注意到,我没有胡子。”
没有胡子?
“哦。”
莫测疑惑地应了一声,趁着填炭的间隙起身扫了一眼丁议长的脸,这才发现:
对方真的没有胡子!
不,不,不不仅没有胡子,经这么一提醒,忽然察觉到更多华点:
没有胡子,不是刮掉的,因为连胡茬的痕迹都没有;皮肤细嫩,没有任何男性皮肤的粗糙感这么一想的话,丁议长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有点软。
莫测徒然瞪大双眼,结巴说道:“您是?”
丁邦常没有任何躲避,淡然笑道:“如你所见,我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议长大人,我教你一个词,跟我的口型念公公!莫测咽了一口唾沫,长于言辞的他竟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这位丁议长是位公公的话那宛姐岂不是一直在守活寡?可她明明还有一群小哥哥这特么好乱啊!
不对,不对,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联系吧?
看到莫测面露浓重的疑惑,丁邦常摆了摆手:“坐下,我们聊聊。”
莫测落座,极力保持着表情,不敢发言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
丁邦常笑了笑,没有任何回避,很坦诚地说道:
“之所以和你说,是因为我听太太曾经说过,你为她做过一次心理咨询,你已经知道她的事情再说,你姐姐也是她的心理医生。”
“你们姐弟不是外人,早晚也会知道我的事情,不如坦诚相告。”
莫测咽了一口唾沫,隐约间,感觉后背冒出一阵凉意。
人家可是未来的副行省,向自己吐露隐私虽然有着坦诚相告的意思,但是另一面,也就算将自己和姐姐彻底拉进他的麾下——人家吐露的秘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旦出现变故,后果自然是被灭口。
电视剧里经常这么演绎。
本来想花一番功夫搭上副行省大人这艘快艇的,没想到,人家竟随手一招,便将自己牢牢绑在桅杆上。
话已出口,莫测已经听到,木已成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