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理恭恭敬敬的给付心寒敬上了茶水。
付心寒笑着推开了茶水。
“朝总,你我都是朋友。你大可不必这么客气。我们之间也不存你求我应这种关系。我帮你也是我乐意这么干。你想找回你的原配和弃子,这是好事,我必须支持你。”
有了付心寒的话,朝文理更是感动的一塌涂地。
“付兄弟,你真是我朝文理的好兄弟啊。”
望着朝文理和付心寒称兄道弟,杨康看的心中嫉妒的直痒痒。
如果自己和付心寒是好兄弟,那父亲的也不会弄成这样。即使自己和付心寒不是好兄弟,自己要是当初对付心寒客客气气,人家也会不留余地的去救自己的父亲。
不过就杨康的这种性格,他们父子精于算计,眼中利才是第一位,自然不会像感性的朝文理和性格大气的孙文昌。
“心寒啊,那你可是有办法帮朝总找他儿子的位置啊?”姚方泰也好奇的问道。
付心寒盯着最后那枚完整的五帝钱,他从容不迫的点头。
“这枚五帝钱,落地的方位属于乾位,对应北方。”
“北方太大了,恐怕不好找啊。”姚方泰有些感叹道。
的确,何为北方,北方这个方位就如同大海捞针,难以找寻。朝文理又是心情低落下去。
付心寒看众人的表情,他笑了笑。
众人中只有姚婉清瞪着他,姚婉清有种直觉,付心寒肯定藏了一手。
“其实呢,你儿子现在应该距离我们江城以北,100公里的距离。这是这个卦象给出的最后答案。”
江城以北,100公里的距离,这个范围其实已经非常好搜索了,100的人口密集地的城市也就三四个,村落当然多一些,但是只要撒出人手去找,有这个范围的话还是有很大可能性找到的。”
“付先生,你是怎么推算出这100公里的啊?”孙文昌对玄学充满了好奇。
大伙觉得付心寒肯定不是信口开河,但是付心寒空口就说出了100公里这个具体的数字,确实给人一种空口说白话的感觉。
付心寒还是指着那枚完整的五帝钱,然后说道:“我听出来的。”
孙文昌这个人因为接触过易学大师,也找易学大师做过抛铜币算命,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上次我见过的那个易学大师说,有的人可以通过铜币转动时产生的阴阳气场推算命理!那个大师他说他做不到,只有易学造诣达到了一种极致,并且天赋极佳的风水师才能做到。”
从孙文昌的表情能看出此时他正在一脸惊讶并且充满崇拜的目光看着付心寒。
“付先生果然不愧是真正的风水大师!依我看,江城第一风水师的名号,非付先生不可!”
朝文理也附和道:“起止是江城第一风水师,依着付心寒的本事,那就是全国第一风水师。”
付心寒赶紧挥挥手笑道:“江城第一风水师的名声我可担当不起,还是让那个徐太极当吧。”
付心寒说此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杨康。
因为在此之前,杨锦被送进icu,杨康还真把江城第一风水师徐太极给请来了,别说徐太极了,他把江城能排的上号的风水师,基本都请了过来,这么多风水师硬是没有一个人能有法子可以救杨锦。
别人都在欢笑,而杨康心情颇为沉重,他却还得对着付心寒苦苦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