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迟的手,依旧冰凉刺骨,冰的她指尖都颤了下。
守在门口的南辕看见牧笙毫不避讳,似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一样,就那么将他家爷的一只手给拉了出来,他立刻就没眼看了,赶紧望向别处。
却也让丫鬟仆人都赶紧离开沁风苑。
听见外面南辕说不用人伺候了,让丫鬟仆人都走,牧笙嘴角微微勾了勾,才一只手,搭在了凤君迟的手腕上。
给凤君迟把脉。
这人手是真冷,连手腕都冰凉一片。
也就刚搭上去,牧笙都还没来得及静心把脉,凤君迟就慢慢睁开了眼。冷眸里,跟他这个人一样,幽深又冰冷。
“醒了?”牧笙一笑。一点不讶异。刚才南辕让人都离开院子,她就猜到他会醒。
不过,她也不收回搭在他手腕上的手。
凤君迟没说话,只是冷眸视线下移,落在他的手腕上。
而他这只手腕上,正搭着她的手。
看这动作,是要给他把脉。
凤君迟也不收回手,任她搭着脉,冷眸视线又慢慢抬高了,落在她脸上。
薄唇微启,没一点情绪起伏:“你跟何人学的医?”
牧笙不回答跟谁学的医,耸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只会看病,不会治。”
凤君迟深深看着她,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
牧笙也不管他信不信,更不争辩她这话其实就是真的,她只是静心给他把脉。
半晌后,她恍然大悟一样的点点头,“难怪大家对你是病秧子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