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笙拿起水,喝了口,才又放下,再次望向他,打趣:“南辕这出门几日,是去接那个神医去了吧?”
“是。”顿了顿,凤君迟又补充了句:“也不是。”
牧笙笑着点头,“也对,你在哪,人家也该在哪才对,不然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怎么能控制的这么自如。”
要跟命在旦夕了一样,就跟命在旦夕了一样。要恢复一点,就恢复一点。
凤君迟不语,只冷眸深深的望着她。
她却只是笑:“你这是真不让你父皇睡觉啊。”
凤君迟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后,还是闭上了,什么也没说。
又坐了一会,凤君迟才起身,准备回沁风苑。
牧笙也起身,打算送到她院子门口。
两人一起走到门口。
凤君迟停步,转头,冷眸注视着她道:“日后不用不好意思。”
牧笙只觉冤枉,哭笑不得:“我没有啊……”是卫逢说她害羞,不好意思,但这根本不是她……
凤君迟低低道:“我知道。”
牧笙就默了。很明显,他知道她在疏远他,更要跟他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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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宸帝坐在御桌前,打算再批几本奏折就睡了。这天天都有批不完的折子,他也习惯了,只要不太紧急的事,他也用不着非要当天就批完,留在第二天再批也一样。
正又批着,突然有人进来禀告:“皇上,帝京有关三公子的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