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伯亭世子拱手,有礼的说道:“姨夫,阿笙不是那种随便惹是生非的人,此事是姨夫撵牧章出书院,毁牧章一生前途,惹到阿笙在先,阿笙才会——”
他话还没说完,他爹就大喝:“陆涧!”
“涧儿。”伯亭侯夫人也忙拉她这个儿子的衣袖,制止她这儿子继续说下去。
伯亭侯怒不可遏:“也不看看你姨夫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俩!要不是之前牧笙让我们颜面扫地,能有现在这么多事!归根结底,你姨夫其实是为了我们两个出气!让她知道知道,我们所有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还不快跟你姨夫道歉!”
陶万里夫人脸色十分不好看。
工部尚书夫妇面色也不大好。
就仿佛此刻,伯亭世子,也就是陆涧,胳膊肘往外拐一样。
作为儿子,他爹的话他不能不听,陆涧没办法,只能拱手,更恭敬的跟陶万里说道:“侄儿也是着急,失言了,还望姨夫莫要见怪。”
伯亭侯掀袍,大马金刀坐在床边圆凳上,也帮着说话道:“姐夫,陆涧是你看着长大的,一直很是敬重你,如今失言,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陶万里只是打不起精神来的点点头,也不说话。
伯亭侯他们面面相觑一会,才又由伯亭侯开口说道:“姐夫,这事既然出了,也只能看开一些了。”
陶万里还是大受打击的样子,提不起一点精神躺在床上。
陶万里夫人看着她夫君这样,一边用帕子拭着眼泪,一边问道:“二妹夫,就不能上报给皇上知晓,治治那个牧笙吗?这牧笙太欺负人了!”
工部尚书的夫人忙附和道:“是啊,二姐夫,就不能上报给皇上知晓吗?那牧笙真是越来越无法天了,都骑在我们所有人头上了,这都拿大姐夫写的书擦那……那啥了,咳……以后还指不定咋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