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戈更是白她一眼,不丢着铜板玩了,改将罐子里的铜板‘呼啦’一声都倒在柜台上,数着玩。
边数边道:“街上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还派人混进了施望山府中,自从余恩同被灭了五族后,施望山每一日都想给余恩同这个学生沉冤昭雪……难道这两样还不能说明什么?”
上一任户部尚书余恩同,十年前窃空国库,动摇国本,被宸帝灭了五族,四百多口。
哪怕死了有十多年了,街上的人仍私下说余恩同余大人是冤枉的。
这个事,牧笙早就有所耳闻。
余恩同是施望山学生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她为了能让施望山收下她家小牧章当学生,才想到这个事,让邹戈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邹戈继续道:“当初,余恩同犯了这么大的事,他又跟施望山平时来往繁多,若不是施望山是当代大儒,桃李满天下,就连丞相也是他的学生,几乎全部文人学子纷纷上书力保他,他肯定会被余恩同给连累。”
顿了顿,邹戈又说:“施望山不怕被连累,到现在还想给余恩同这个学生平反,大街小巷也都还念着余恩同的好,也根本不认为余恩同会做出这种事,都说余恩同是被已经暴毙的前任大理寺卿——曹平远给屈打成招的。”
听到这,牧笙不吃包子了,沉吟着。
余恩同升任户部尚书之前,是帝京县衙里的大人,为帝京百姓做了很多好事、实事……
也是因为余恩同在衙门大人这个位置上表现的太好,宸帝才破格给他一下就升了好几级,成了户部尚书,掌管国库……
邹戈还在说:“真是便宜曹平远了,害了那么多人,结果死的这么痛快。”
牧笙想了想,才放下包子,正色的问道:“我要是插手这件事,你觉得……我能查的出来吗?”
闻言,不知道怎么回事,邹戈突然直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