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差点给他家兔崽子跪下了。
牧笙、南辕、红竹、牧章都忍着笑。
白行之哈哈大笑。
只有凤君迟,仍面无表情,似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一般。
小包子继续奶声奶气道,也是给大猫判刑:“罚你洗狗爹的臭袜子!”
“操!”大猫都要疯了。“他脚更臭!”
“不许不干,不然我继续哭,看你们心疼不心疼。”说这话的时候,小包子小小的人,小脸傲傲娇娇,可萌可萌了。
牧笙觉得这小包子还真是讨喜。
大猫和邹戈一听,都忙道:“心疼心疼,小祖宗,求你别哭了,你真哭下去,能哭三天三夜的。”他们之前又不是没领教过,真是闹的他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都要烦死了。
牧笙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哪是心疼啊,这明明就是怕小包子的哭功。
小包子见他爹和狗爹都认罚了,才开心了:“那我不哭了。”说完,又开始吃两小手里的血肠。
吃完,让牧笙帮他擦了擦他的小手,他就喊上牧章又一块踢球去了。
邹戈闲着没事,跟个大孩子一样,也去踢球了。一个大孩子,带着两个小孩子。
白行之和大猫又进了灶房忙碌。
南辕依旧立在凤君迟身后,红竹则站在牧笙身后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