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凤君迟皱眉。
半晌，才平静问道：“你又做了什么事？”
这个‘又’字，就很值得玩味了。
不过牧笙也不深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只笑道：“你会知道的。”
凤君迟：“如果这是你要的。”
“嗯？”牧笙不解。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只要你不跟上次一样，”凤君迟继续道，“都随你。”就那件事，他不能忍。
牧笙蹙眉。
凤君迟又道：“我可以陪你。”
“陪我干什么。”牧笙讪笑。装作不懂。
“陪你折腾。”他不让她逃避，直言。
牧笙装作没听到。
凤君迟这才不再说了，冷眸视线却仍看着她。半晌，还是没忍住的低声问了句：“你心里也不好受，何必呢。”
牧笙笑道：“我哪里不好受了，我挺好受的。”
凤君迟也不非要她承认，只是突然话锋一转，轻飘飘来了句：“听说你将我的那株美人蕉照顾的很好。”
“呵呵呵……”闻言，牧笙也只能不停讪笑了。有时候她是真控制不住自己，那个美人蕉，她就没控制住自己，总是亲自去照顾。
甚至，有时候，她能对着那株美人蕉发好几个时辰的呆。
“别再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他似有些无力，也很是头疼。又开始捏着眉心。除了顺着她，他还能那他怎么办。
倘若他舍得对她怎么样，此刻，站在这的，也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