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边又笑道：“以后那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他这二十多年吃的饭，都没有他吃的药多。他出过的门，都没有他遇刺的回数多。本宫心疼他，他是本宫的儿子，那只要他高兴，哪怕不报仇，本宫也愿意。”
“娘娘，”牧笙紧紧握住她的手，“虽然我很少见你们在一块的场面，但我知道，他很孝顺，他一定为你讨一个公道。”
“我知道。我知道。”刘皇后又不停的掉眼泪，随即，忙又笑着拿帕子给擦了。
云嬷嬷等心腹也直掉眼泪，也赶紧拿帕子擦了。她们都是看着他们家皇后和太子殿下多么辛苦才能有如今的。
“不说了，不说了。”刘皇后笑着，表示不说以前那些不好的事了，该笑说：“等他从岷安回来，你便与他实话了，别折腾了，人的一生没多少年，既然两人都有这个意思，早些在一起，好好的才是正理。”
牧笙点头。
刘皇后：“不过，你们这婚姻都解除了，想再成亲，就有些棘手，但先说开吧，别互相这么磨了，让彼此心里都不好受。你也放心，他心里有数的，你们两成亲是迟早的事。”
对于成亲不成亲，牧笙倒是不急，只笑说：“看情况吧，娘娘你也说我不一样了，应该看得出来，我其实并不是太在意名声的人，只要两人在一起，只有彼此，那成亲不成亲，名正言顺不名正言顺，我其实都不要紧的。”
刘皇后笑道：“是你的做派，但能名正言顺，还是要名正言顺的。”
牧笙笑道：“那是自然。”
“你的脸……”刘皇后看着她的脸，还是又埋怨了句，“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干嘛自己打自己？”
牧笙只是笑，没说自己方才以为是在做梦。
刘皇后见她如此，便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