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直到走出纪家,凤君迟才轻声问。
牧笙语气轻快道:“我说我想你了,就来了,你信不信?”
说完,她那只被牵的手动动,跟他十指相扣。
凤君迟脚步瞬间顿住,侧首看她。
牧笙笑盈盈。
凤君迟冷眸又看半晌,才收紧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一边继续朝前走,一边听起来没什么情绪的道:“信。”
“真好骗。”牧笙乐了。
他不语,却又收紧了一点与她相扣的手。似乎在与她说,就算是骗他的,他也不放开了。
牧笙更乐。
跟在他们身后,保护他们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好意思看。
两人去驿馆。
因这些日子,凤君迟都在地牢里,不曾好好熟悉,牧笙在外面风餐露宿,也没好哪去,两人到驿馆,便有人准备了热水汤池,各自沐浴去了。
待牧笙洗好,出来,便见凤君迟已经洗好,坐在坐塌边,煮着茶,手边还放着一些果品点心。
屋内,并没有人侍奉。
牧笙大大方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拈起一颗蜜饯红果丢入口中,边吃,边歪着头望着他,笑道:“果真没受一点伤。”
打趣意味,可谓十分明显。
凤君迟拿起煮好的茶,一边斟着,一边淡淡道:“他们有顾忌,不敢。”
牧笙点点头,“是不敢。”抓他是不好违背凤于归的命令,但杀他或者其他的,五家就不敢贸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