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先生儒雅的笑道:“皮是比以前皮了些,但还是颇为听我这个先生的话的,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又说笑了一回,牧笙才说接下来没打算去哪了,想让牧章和小包子以后回将军府住的事。
“甚好,甚好。”施先生抚着长长的白胡须,“不是我不留他们住,实在是他们也着实想回去住,尤其是牧章,对他而言,我这里再好,也没他家好。”
牧笙笑道:“之前也是没办法,我担心他们出事。”才将两小孩放施先生这住的。
施先生:“他们虽然年纪小,却都聪明,知道你的苦心,从未怪你。你快去学房看看他们吧,他们早上顽皮,将我家的几条狗的毛都给剃了,我便罚他们在学房里抄书。”
正好有几条狗一扭一扭十分风骚的路过,的确都没一根毛了,特别应景,看的牧笙十分忍俊不禁。
卫逢憋笑憋的双肩一耸一耸的。
红竹也没好哪去,两手捂着嘴,就怕笑出来。
施先生自己也是没忍住乐,笑了好一会,才继续道:“今儿个八月十五,也不用他们呆到太阳下山才回去了,你过去看他们的时候,就顺便将他们接回去吧,明儿个又跟往常一样来读书就是了。”
“谢先生。”
牧笙便去了后面学房。
这学房,是施家专门为施先生教书准备的教室,里面有很多课桌凳子,排的整整齐齐,十分秩序。
但偌大的学房里,却只有小牧章和小包子两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