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主子怎么说?”牧笙坐在马车里问。
南辕如实道:“爷说她不是大小姐的对手。”
牧笙立刻就笑了。
等到了东宫,南辕只是将牧笙送了进去,又急急送了茶水进去,又忙退了出来,只留牧笙和凤君迟在房间里面。
“又跪他了?”牧笙站在床边。
凤君迟道:“他一日在那个位置,我还一日要跪。”
“早些将他拉下来不行吗?”
凤君迟低笑:“也不是不行。”他拉着她坐在床上,“只是我想用最小的牺牲,拉他下来。”
牧笙明白他意思,最小的牺牲,也就意味着对百姓影响最小,不然,真真刀真枪的跟他父皇开战,受苦的,不还是百姓?
她自然是赞成他这样。
可这人怎么都是被她放在心上的,看他如此,她心里自然多少是不舒服的,才会有方才如此一问。
凤君迟也知道她明白,也知道她不会真让他早些将他父皇拉下来,便不多说了,只问她:“南辕都跟你说了?”
“嗯。”顿了顿,牧笙笑道:“说实话,我还挺没想到的,这牧心心竟然突然又冒出来了。”
凤君迟倒是一点不放心上,“她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