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急的额头青筋都鼓起来了,嘴里呜呜呜的拼命想要说什么,但根本不能够。
宋知年轻哼,心说落到了小爷手里,还由得你们妖言惑众?想什么呢?这整个鄞州封地都是世子爷的,世子爷要淹没你们沈家、云家的地,你们不老老实实的送上来任由世子爷淹个痛快,还敢臭虫似的背地里玩儿阴招,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都看清楚了?”宋知年下巴一扬,俊秀的少年傲气十足:“这几个混账玩意儿,就不是个东西!故意让你们闹事,他们好躲在背后占便宜呢!沈家、云家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出头?为什么他们的奴才在煽风点火撺掇你们?你们用脑子好好想想!这能是好事吗?若是好事,沈家、云家会让给你们!”
“轰!”的一下炸开了,闹事百姓们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继而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气愤不已。
大家都不傻,可不正是这样。
沈家、云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家,佃他们的田地种,租子收的比别人家都狠,平日里还要随叫随到白白给他们干一些别的活儿。
可人家背靠王府,谁敢不听?连田大人对他们两家的人都客客气气的,寻常百姓又算什么?
这整个封地都是王爷的,他们有王爷撑腰,也等同于半个主子,大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算了。
平日里面对沈家和云家,众百姓那是真的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反抗。
如果真的是有好处的事儿,就沈家、云家的德性,又怎么可能不出头?
就凭他们不出头,叫他们家的狗腿子撺掇大伙儿,就可判定,他们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