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家几个男孩子都喜欢跟陶毅在一起耍,连卓大军都得靠边站,以前一到周末回家,侄子们都喜欢围着卓大军问这个问那个,现在不一样了,尤其在学校轻松靠陶毅教的招式将张铁军收拾之后,卓尔更加佩服陶毅了。
“真是神了啊,这几个你说的穴位就这么见效啊,这比打拳都过瘾,你是没见他当时的那个样子,痛的直打滚,就那一个过肩摔就镇住了他,绊腿的那个动作也好酷,你都是从哪儿学的呀?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反正今天他是被吓住。”
“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靠这几招只能装B一时,想要在气场上压制对方,必须得练,你们爹不是当兵的吗?怎么?没有教过你们?”
一听这话卓家兄弟就觉得好受伤:“还说呢,一年能见一次,一次也就十天半个月,跟我娘腻歪还腻歪不过来呢,我们还得上学,等晚上回来,乌漆墨黑的,啥也看不到了,能坐在一起说个话都是奢侈,哪可能教我什么?不瞒你说,我们长这么大,都是叔叔既当爹又当叔,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孩子要养,所以我们这一家子,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那你们想不想学?”
这下不止是卓尔了,连卓越也饶有兴味儿的看向陶毅。
“你能教,我们就学,虽然我很好奇,你是从哪儿学的。”
“这有啥不能说的,我爹,我伯父也都是当兵的,而且我们那边是山区,我天天翻山越岭去上学,体质就是那样练出来的,只要心里有坚持,啥都能是我们的训练场地,我爹后来腿部受伤,退了下来,退下来之后才跟着我爷爷学做豆腐,然后一边做豆腐,一边训练我,我就是这么学会的,我爹以前是侦察兵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