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夫君,你们在那干什么?吃饭了!”
父子二人呆立在膳厅不远处,因为这个问题,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就在这时,王氏从膳厅出来,她刚一出来,就看到儿子和夫君在不远处,呆立着,欣喜的喊道。
“来了!”
登时,父子二人如梦初醒,不约而同回答道,说完,彼此互看了一眼,哈哈一笑。
“夫君,枫儿,你们回来正好,跟亲家母亲属们一起吃顿饭。”
王氏努努嘴,对二人示意,带着刘枫和刘勋入座。
跟着母亲王氏身后,刘枫进了膳厅,一看,好家伙,膳厅内,人还不少。
以前,是各种席,现在自从刘枫让工匠做出桌子椅子后,州牧府膳厅摆着一张十人大桌。
此时,除了空了几个座位,桌子坐了一圈人。
阿练娘亲、阿练、步骘、刘偕、刘晔、大乔、小乔,都是一家人。
简单的家宴。
家宴没有什么讲究。
一般在外面大宴,往往男女不同席。
这是源于《礼记内则》记载: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
说的便是,满七岁后,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便分开席地。
至于,后世某些地区演变成,女子不入席,不上桌,那就不知道了。
见到刘枫到来,没有人起身相迎,只有一声声的恭喜。
毕竟,这是普通的家宴,刘偕、阿练娘、步骘和刘晔等人,都是刘枫长辈。
虽然出了这扇门,刘枫是主公,但是在这个屋里,没有外人的时候,就按照礼,论资排辈了。
刘枫不用想,直接被母亲安排在大乔小乔和阿练中间。
而老爹刘勋,这一刻被安排在了主坐,颇有一家之主风范。
这就是纳妾和娶妻的不同,纳妾往往礼仪很简单,娶妻却是需要明媒正娶。
也是王氏一直觉得亏欠大乔的地方。
不管刘枫在怎么宠爱,在家里地位在高,在外人眼里,大乔就是妾,无法和妻比拟。
当然,这不是纳妾宴,再简单,以刘家的地位和身份。
也不能寒酸到这个地步。
而且,如果这是纳妾宴,阿练和刘枫是不能入席的。
这是简单的订婚宴。
两家亲属见证下,为二人送上祝福。
步骘说着祝福,神情有些恍惚,今天他回去正收拾去荆州出使,和游学方面的准备,就接到刘家下人邀请。
作为阿练族兄,他有必要参加这场订婚宴。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还在想,好在阿婶一家没搬回来。
不然,他出去这一趟,不知道多久才回来,真不如在主公家别院住好。
这才多久工夫,他们就马上变成一家人了。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主公刘枫的族兄,亲上加亲了!
有时候,他在想族妹这般美若天仙,闭月羞花的人儿,会便宜谁?
现在得知嫁与刘枫,他心中大石落地,有种步家幸运的感觉。
像主公这般天下少有的明主,纳娶族妹,简直天作之合,金童玉女。
太完美了!
这一刻,步骘只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暗下决心:此番去荆州,一定多为主公族弟招揽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