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吴玉凤理都没理她,直接朝我招招手,“罗阳,你过来。”
我缓缓走过去,腿肚子要抖,我就使劲跺跺脚。
“脚抽筋了?”吴玉凤诧异地问道。
“有点。”我不敢靠得太近,汤贝贝也一直给我使眼神。
“那就是脑子抽了,一个大男人戴粉色口罩,你也不嫌害臊。”
“”
汤贝贝见机挽得更紧一些,根本不让吴玉凤有起身的可能,然后做出一副得意之色,“妈,这就得感谢您三十多年来的教育了,女儿秉承着您的风范,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这个粉口罩是我让他戴的,因为我觉着好看就行,他丢不丢人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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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我又没问你。”
吴玉凤看一眼戴着男款鸭舌帽的女儿,别说,还真有点与众不同的气质。
我看了看时间,一拍大腿:“哎呀,妈,不行,我得走了,待会还有个例会。”
说完,我就大步落荒而逃。
“老公,你等等我!”汤贝贝追上来,亲昵地挽着我。
换鞋时,吴玉凤盯着我俩,若有所思。
汤贝贝蹬蹬高跟鞋,然后做个古时宫女请安的姿势,说:“妈,您等我回来,咱们两对儿母女一块儿去做美容。”
这一回,汤贝贝极力保持着自然的微笑。
直到我俩挽着胳膊出去,吴玉凤才停止一切遐想,她暗道,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吴玉凤和汤贝贝,确实算得上是一对儿极品母女,吴玉凤自以为能看透女儿的任何心思,汤贝贝也觉得自己对妈妈特了解。
殊不知,她们母女是一个比一个精,到底谁更胜一筹,还真就说不一定。
不过今天早上,明显是汤贝贝更胜一筹,若她最后不留那个自然的微笑,吴玉凤可能真的会起疑心,因为我俩磨叽一早上,出来又这般,最关键是昨晚她隐隐听到一些动静,出来还嗅到卫生间的烟味,但她只以为是我抽的,就没有太多想。
终于蒙混过关,我不禁长出口气,夹着汤贝贝胳膊不松,她也没有拿走的意思。
上车前,我想吻她,结果她像狡猾的兔子一样躲开,快速地钻进车里,还摇下车窗提醒,“你找个诊所让大夫想想办法,反正口罩晚上不能戴回家里去。”
我木木地点头,还在为刚刚没亲到而惋惜。
汤贝贝以为我没放在心上,“你到底听没听。”
“有听!”
“那你用点心,只要你把脸上的痕迹消除,昨晚的事我就当是一场梦。”
“真的?”
“当然,别看我是一个弱女子,可说出的话,也是一言九鼎。”汤贝贝很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