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女儿未来的重大抉择时,林茹还是选择单纯地做一个母亲,不去考虑其他,什么家族的利益都通通抛在脑后,只单纯地考虑女儿的将来。今天,她在表决时已经反思了自己,觉得这么多年确实亏欠了女儿很多,说弥补谈不上,但她会用剩下的时间,好好呵护她的“小宝贝”。
在父母的眼里,不管你长多高多么成熟,他们永远会把你当孩子看待,因为他们抱着刚出生婴儿的情景是毕生难忘的。
司徒海没有任何言语,但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的。
林茹等不到答复,情急之下冲进去,不管司徒海是怎样的态度,今天她都会让女儿知情,甚至是将女儿带出来。
见林茹焦急,司徒空权衡之下也决定护着女儿,这个时候他再不出面的话,就真的枉为人父,“爸,表决的时候,我念及您是一家之主,所以站在您这边,但现在月月的情况不同,我希望您能收回成命,如果刘家质问起此事来,我自会去负荆请罪,尽可能地揽下所有的责任。”
“孽障啊!”司徒海低叹一声,整个人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更多。
邓伯扶了扶司徒海,同样劝道:“老爷,您想想小姐这几年所做的一切,一定要慎重考虑,真这么做了,您舍得吗?”
“唉”长久的一声叹息后,司徒海摆摆手,“带她回去休息吧!”
老人走远了,那叹息声仿佛还弥漫在走廊里,谁又能说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就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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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被林茹扶出来,她看了看走廊,问邓伯:“爷爷呢?”
“他先回去了。”
司徒月望着走廊欲言又止,依偎在林茹身旁,很感激妈妈将真相告知她,给了她基本的知情权。
邓伯开车把我和司徒月载到别墅,接连奔波,一回家我就让司徒月休息,然后到厨房把菜洗好,打算等她醒来给她做饭吃。
洗好菜我就在客厅打盹,还没睡着一阵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起电话听了听,我的脸色随之阴沉。
打给我的是清扬与昭阳合作的项目负责人,她质问我昭阳集团提供的商柜为何要停止分销,听到这话我登时惊醒,看来司徒海还是对我有怨恨的,把所有的怒气迁到我身上。
我先稳住项目负责人,说这件事情我会尽快给她答复,让她先不要按违约的程序走。负责人说那不行,停止分销的话清扬每天都要蒙受损失,但考虑到昭阳的合作程序,她会考虑给我一个期限,期限之内解决掉问题还能继续合作,期限之内解决不了问题,她就会按照违约的程序走。
我问她期限是多久,她说三天,三天太少了,我想多争取一点时间,但她给我的回复是,她只是一个办事的,三天也是她力争来的,三天之后,让我不要怨她的无情。
“你放心,一码归一码,就算真的走到违约程序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会怨任何人。”再次感谢她帮我争取到的三天期限,这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