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很不理解她这样的做法。
“别问为什么就按我说的做。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么,我能做出不认亲人这样的事吗?”
“我相信你不会。”
“那就听我的先送她走。”
“如果她不走呢?”
“我不管,你怎么接来的怎么送走!”
听到小姨霸道的语气我就知道自己摊上事了,她以往用这种语气讲话,就表明这事我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那我想想办法。”在她面前,我只能这么答应。
“别想着敷衍了事,你是瞒不过我的,如果你不去落实就别再跟我讲话,以后咱们的关系也只能从罗门里边论,少主的命令我都会照办!”
听到这话感觉挺扎心的,就问她:“至于吗?”
“你可以试试。”小姨说着站起来。
“……”
其实到现在我完全可以不用“小姨”这样的称呼来叫她,毕竟她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我完全可以换个称呼,但叫了这么多年已经顺口,再想更换真的需要时间。
“车钥匙给我!”
“干嘛?”我疑惑地把车钥匙丢给她。
她用行动来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将车子发动,开出一段摇下车窗冲我喊:“我白抓了头发,你要是不好好反思,就走着回去吧。”
“切,我就不能打车吗?”
“能不能你自己清楚。”
听到她狡黠的笑声我下意识地摸兜,原来为了营造晚餐的气氛,我把手机什么的通通留到车里,唯一剩下的钱包还被她摸了去,肯定是她掐我腰的时候“摸”走的,身上分文没有,还怎么打车回去?
我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思索了这个问题,跟着大喊出声:“别走,我反思!”
玛德,从这里走回会所,说夸张点不得走到天亮吗?
难道非要豁出老脸打车逃票不成?
小姨这么做,无非只是想给我个警告,警告我以后不要做这种让她觉得突然的事情,那我顺着她不就行了,大不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小姨将车倒回来:“决定要反思了?”
“嗯嗯。”我很虔诚地点点头。
“那你答应我两个事,今晚就得办。”
“什么事?”
“你先说答不答应?”
“答应。”我好像并没有拒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