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赛琳娜出声,我才想起她还被结结实实地捆在那里。
“娜娜。”
情急之下我连姐都没叫,直接扑过去,因为我看到了她脚踝被勒出的红痕,这帮人下手真特么狠,皮都勒破了。
“疼吗娜姐?”我最先割断她脚踝处的绳子,清晰地听到她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喜欢你刚才那么称呼。”赛琳娜低低地说了一句。
“称呼什么?”
“就是称呼叠名啦。”
“姐姐。”
“……”赛琳娜幽怨地瞪了一眼,不再理会我。
“娜娜。”
赛琳娜顿时喜笑颜开,跟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丽达走过来问:“这位女士不是华夏人吧?”
“她是英华混血儿。”
“怪不得呢,看眼睛就不像。”丽达仔细瞅着赛琳娜,很欣赏对方的容貌。
住宅的动静已经吸引到附近居民的注意,我背起赛琳娜,提醒大家快速撤退。
这里不比码头附近,算是比较僻静吧,路上几乎没遇到车,我们跑跑走走,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旅店,当时刚好是凌晨,夜最寒的时候。
背着赛琳娜,都能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
我又新开了个标间,把赛琳娜背进去,放下她我就不停地搓手,由于要背人,所以我的手基本上露在外面,不像他们可以放在袖筒里。
赛琳娜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自个还冻得要命,就急忙抓起我的手,不停地哈气,想让我快点缓减寒冷。
在这地球的北端,与珠海隔着两个华夏的距离之远的地方,赛琳娜终是放下了所有的芥蒂,将潜藏在内心已久的感情释放出来。
这一夜我们温存了很久,将曾经的压抑通通宣泄,严格来说,这才是我们做过最清醒的一次,那和稀里糊涂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能是有种电影太过普及吧,所以这年头但凡放的开的女人,都会口,赛琳娜无疑放的开,刚认识那会儿她就很直白。
一夜温存之后,我们原路返回。
返程是鬼仇驾驶,我和赛琳娜挤在同一个副驾驶,一路上你戳戳我,我戳戳你,玩的很是开心。
赛琳娜刚被救回来那晚,我就通知了李筱婷和汤贝贝,示意她们所有人放心。
三天后,莫斯科机场。
直到落地莫斯科,赛琳娜才说出要回英国的打算,这对我而言极其的突然,原以为,她会跟我回华夏,殊不知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买票的时候,我拽着她不肯放开。
赛琳娜:“罗阳,我们不要再孩子气了,这些天有你陪着,让我度过了生命中为数不多的一段快乐时光,但疯狂过后是需要清醒的,我们要清醒地面对现实,家族暂且不去提,你和贝贝走到今天不容易,就不要再让我回去伤害她了,你们大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送上祝福。”
“也许你跟我回去,她不觉得这是伤害呢?”我其实也拿不准汤贝贝的心理,这话完完全全是猜测着说。
赛琳娜还是买下了回英国的机票,她留给我一句含义很深的话,不是非得在一起的,才叫爱。
赛琳娜买的是第二天的票,她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再陪她一晚。
就这样,我们在机场分离,一个往西,一个往南。
和我们有同样遭遇的,便是陈泽兵和丽达,他们两个也在俄罗斯告别。
丽达是微笑着挥手,陈泽兵却是有些不舍,对丽达说还会来看她,丽达大喊了一声我等着,就响起了登记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