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重山突破到九重山，或许在那山外还有山。
楼外楼存在的话，山外山极有可能也存在。
回到东厂，魏小宝来到武库，看着那些黑溜溜的炮弹，心头很爽。
刚从武库出来，就看到令狐婵兴冲冲地奔来。
她的脸颊微红，娇媚照人。
魏小宝笑问道：“可有喜事？”
“回督主，我突破到九重楼啦。”令狐婵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都说江湖中九重楼的至尊是凤毛麟角，可现在看来，这九重楼的至尊还是挺多的。
许多江湖传言，都不准确，不足为信。
魏小宝捏住她的玉腕，轻轻发力，能够清楚地看到令狐婵丹田里的九层浮屠。
魏小宝松开手，微笑道：“明教教主，自然得是九楼至尊，看看少林和武当等大派的掌门便知。”
“我突破到九重楼，便能更好地为督主效力，作为奖励，督主可否传授我九阴白骨爪？”令狐婵说着半跪在地。
铁飞雪在练功时，她有目睹过，九阴白骨爪的威力着实了得，最关键的是那功夫看着很阴邪，很合她的胃口。
铁飞雪的心地过于善良，就算将九阴白骨爪练得滚瓜烂熟，也无法发挥出这门神功的全部威力。
令狐婵对九阴白骨爪垂涎已久。
魏小宝笑看着令狐婵，轻声道：“传你九阴白骨爪，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在传功之前，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督主请问。”令狐婵闻言大喜，只是回答一个问题的话，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魏小宝笑眯眯问道：“你为何要跟着我？”
令狐婵微愣，万没想到魏小宝竟会问这个。
身为明教中人，本该跟魏小宝水火不容，但在魏小宝给她种下生死符后，她还是请求要跟在魏小宝身边，这很不正常。
换做任何人，可能都会认为令狐婵这是想对魏小宝不利，在努力寻求机会。
跟在魏小宝身边的话，机会自然也多。
令狐婵的一颗心怦怦乱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魏小宝提醒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九阴白骨爪的确很适合你。”
“因为面纱。”令狐婵咬咬牙，如实说道。
魏小宝倒是愣住，问道：“面纱？”
“我从六岁开始，就戴着面纱，除了娘亲，再无人见过我的容貌，那日督主揭掉了我的面纱，我便只能跟着督主。”令狐婵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
魏小宝不由想到了《天龙八部》里的情节，木婉清正是如此，首个揭掉她面纱看清她容貌的男人，她就得非那人不嫁。
想着魏小宝皱眉问道：“谁揭掉你的面纱，你就得嫁谁？”
令狐婵红着脸点点头，轻轻别过头去，就连耳根都红得发烫。
魏小宝揉了揉额头，有点头大，叹道：“我是阉人。”
“我知道，但我不……”令狐婵没法说出“嫌弃”二字。
明摆着是魏小宝会嫌弃她，而非她嫌弃魏小宝。
关键是魏小宝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南宫羽裳，就算魏小宝真的愿意娶她，那她也只能当妾。
魏小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微笑道：“正好有时间，我现在就传你九阴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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