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医生也很冷静的详细的叙述了那一天自己接诊的经过,以及在术前所进行的例行问话。
“可是,你这说的再好听,那也没有证据啊!你自己看看,我们家老魏的病历上,你们都没有注明他有药物过敏的字样啊!”患者家属对陈医生的论述相当的不满意。
“他说自己没有过敏史,我怎么去填?”陈医生对于患者家属的说法有点儿无语:“再说了,病例的封面上就有过敏史,如果过敏的话,在上面填一下不就好了么?更何况,我们也给患者做了皮试,证明患者确实是没有过敏的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患者的家属很不满意陈医生的态度,“什么叫我们自己填一下不就好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动手,那还要你们医生干什么?”
姜秀荷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说有点儿不妥当,但没有办法,她所处的立场就是如此:“试问一下,如果一个高压电上已经贴了禁止触摸但是你们还是触摸了,结果触电发生了意外,那是不是也得要去控告电力公司没有安排人在这里值守?免得你们靠近了被电死了?”
虽然姜秀荷的比喻并不恰当,但是却依旧是让旁听的人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患者家属更是没有想到姜秀荷会这样的胡搅蛮缠,扯出这么一个牵强的比喻来。
也就是在患者家属愣神的片刻,姜秀荷开始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
“再说了,我们在给患者做皮试后,发现患者确实是没有过敏的迹象,那就说明患者其实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是没有过敏史的,那么在此期间,患者都没有事情,为什么偏偏是在患者转入到普通病房由家属照看后的第二天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呢?!”姜秀荷直接将自己的疑惑给拍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