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这个拉斐尔真是的,早点说明自己的身份不好吗?现在耍着我玩很有意思啊!切我知道罗雷莱肯定不会在这里的,但是维罗尼卡那家伙还是有可能的吧?为什么她也不在啊,搞得只剩拉斐尔现在奇奇怪怪的
让娜·巴瑟梅罗在心底里吐槽,一边不知道该做什么似的抬脚提了提道路上石子。她本能反应的不动声色,只是悄悄抬眼看了看身边神色莫测的男人,就好像一个无人驯服的幼小凶兽,看见了自己属意的主人一般。
不知该怎么做,只是想本能的讨好他。
做些他喜欢的事,做些能让他开心的事,做些让他能看着自己的事。
笨拙的幼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它并不在乎主人事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这些和它没有关系,其他的人落得怎么样的下场,也和这只小小的凶兽无关,它带着孩童天真似的残忍,单纯的想要获得主人的喜爱而已。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只暴力残忍的凶兽,必须要有这位主人的存在,才能活的下去。
就像信徒虔诚的信仰,也如野兽偏执的守护,这样的情感对别人来说莫名其妙,但是对凶兽自己来讲并不复杂。
“这个人不在的话,我也没有活着必要。”
让娜·巴瑟梅罗的事情很简单,但是说起来也不算短。但是总而言之,她对拉斐尔的情感与其说是男女情爱的痴恋,不如说是更奇怪畸形的情感。拉斐尔·墨丘利之于她,就好像神明之于狂信徒一般。
神明眼中众生介为草芥,天地无情以万物当为刍狗。愿永生祈祷叩首朝拜,只为那一瞬间的垂眸,那样温暖炙热的眼神,哪怕只是伪装,也足以让她飞蛾扑火,在所不辞。
这就是她的精神寄托。
也是她维持生命的药。
让娜·巴瑟梅罗不在乎现在的空条城介和拉斐尔之间的关系,这个少女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她能凭借本能就确认现在身边的青年是自己苦苦寻觅的对象。为此,不说是亲人好友、哪怕是自己的人格性命,都能为了这个人乖乖献上。
这也是空条城介当初不愿意见她,只是个隔空用“boss”这个身份给他发布命令的原因,这样棘手的工具,早就不是曾经好用的刀刃了,说是双刃剑还来的更恰当一点。而且论起趁手程度,比她更方便的人不知有多少,城介又何必给自己添这个麻烦呢。
空条城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招惹这种疯子,不论是大神樱的那种武痴战斗狂,还是隐音那样的偏执中二病,又或者是维罗尼卡那种病娇黑莲花,以及现在这个总的来讲,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类。
想当初在第一个圣杯世界,那些女生对他的本性只是窥得一角,就都乖乖的退避三舍了。还有后来在那个“个性”的世界里,敌方正常的女生看见他第一反应也是害怕。
空条城介不是什么万人迷,他的容貌身形的确难得,但是现在又有哪个人只会被视觉感官支配?人类又不是成天只想着繁衍后代的野兽,又怎么可能会都被情爱禁锢。
说到底,是同类相吸。空条城介这个人,这个人类世界里彻彻底底的异类,就算装的和普通人一般无二,可在怪物的世界里就好像是指路明灯一般显眼,那些疯子们看见他,就像是求得解脱一般的赖上。
虽然,如果不是这次见了让娜·巴瑟梅罗,空条城介还不可能想起来之前几个世界有过交集的人。但是现在,城介他算是也明白了点,这一路来那些人追着他跑原来是因为这个。
惺惺相惜?玩笑吧。空条城介想,这种吸引奇怪人士的体制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又不是没品位的屠夫,杀人也是讲究心情的。
幸好,现在来看,空条城介的心情还算不错。他刚和自己的养父见了面,好好的聊了聊,让手下把对方安置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算是彻底断绝了那群外来者的后路。
从一开始对方就根本不可能胜利,现实世界里先不提,当初空条城介也是做过好多后手。最起码在这个梦境世界里,在空条城介绝对的领土内,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软肋暴露于人前?能展现出来给人看的,全部都不重要。
思念体,死后之人在梦中的重现,既然当初死过一次又在这里重生,那空条城介这个“死神”想再度把他们复活也不是难事。
如果迦勒底的那些人真的以空条承太郎的生命威胁空条城介的话,城介也不介意先给自己养父一个痛快,折磨敌人过后,再让空条承太郎先生复活。
不过话是那么说,真要那么做空条城介心里也不爽快。能把他逼成那种程度的人只有一个,还早就被他送往地狱了。
所以现在,无敌的空条城介先生心情不错。敌人只不过是瓮中之鳖,俎上鱼肉,现在展现出来的表演还是他属意手下做的“精心招待”。
那么对待让娜·巴瑟梅罗这个人,他还算是有点耐心的了。
“拉斐尔我还是很敬业的啊,你当初作为boss给我的工作,我都做的很不错啊!”让娜眉飞色舞,原本冷淡精致的脸庞影儿都没了,如今就像是个要奖励小孩子,眉间眼中弥漫着的都是一眼望的见的讨好。
她顶着银白色的短发围着空条城介转来转去,嘴和脚都不得空闲,好像真的像个多动症患者。空条城介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像是一团毛绒绒玩具似的。
空条城介没什么表情,记忆力拉斐尔对待让娜·巴瑟梅罗也是很平淡的态度,和别的人没什么不一样的。空条城介自觉自己没必要牵扯到之前的东西,但是对待手下更没必要太坏,所以也只是很简单的回答。
“好,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