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乐的买卖也在那面具人的支持下，越做越大，而且那人还让康乐买了不少家奴，加以调教。
有了恶仆，康乐的本性开始暴露，用尽各种办法搞垮竞争对手，五年时间，已是那州县最大的商贾。
而那面具人从始至终只出现三次，第一次从县令之子手中解救康乐。第二次武德九年七月，让他将买卖开到长安。第三次，就是新式纸问世之后，让他想尽办法将造纸术搞到手！
曾经做大的康乐，也想过脱离那人，甚至那人第二出现也曾想过杀死他，只是那天……
康乐的家奴死了大半，康乐的妻妾还有两子一女尽数毙命。
而康乐本人也只剩下半条命，那天他曾引以为傲的买卖也折损了大半。
从那以后，康乐再也不敢多话。面具人有事也只会让人送信给他，而康乐刚刚享受到金迷纸醉的生活，也选择了顺从。
妻妾？再娶几房就行！
子女？有了女人，还怕没子女？
……
听完康乐的话，刘虎让人将他带去洗个干净，和那些一同抓回来的人关在一起。
而他，则是带着六一做的笔录，去找丁一了。
……
书房中，丁一正在和孙思邈谈论生命诞生的过程是否真实！
“孙老，这一点以现在的手段根本得不到证明。”
孙思邈眉头紧皱，道：“贫道已将你给的那些书看完了，这世间万物贫道暂时不说。只是这生孩子，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两个肉眼几乎看不到的什么JZLZ结合而成的SJL，落在女人的子宫内壁，经过十月生长，最终成人。”
这老头，好学是好事，只是太烦人了！
丁一无奈道：“孙老，不如这样。胎生的生物都是这样生育下一代，我们用羊或者兔子做实验？马也行！”
孙思邈一听，心里思虑起来。
如此倒也不失为好办法，毕竟不能找一个女人和男人看着别人造人吧！虽说是为了探究医学本质，人体奥秘，但是有失伦理！
见孙老头沉思，丁一连忙继续解释：“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工具，可以观测到人的SJL，可是如果用羊、兔之类的动物代替，我们完全可以在它们受孕之后解剖！”丁一被自己的奇思妙想吓到了，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孙老头也愣了，道：“这样会不会有伤天理，毕竟那也是生命啊，而且还是……”孙思邈心里很矛盾，一边想要解剖，一边又担心解剖受孕的动物有伤天理。
“羊啊，兔啊，牛啊，这些原本都是人们餐桌上的食物。而且，我们也是为了能观测到事实，以此证明我们的推论。这是一项伟大的事情，怎么会有伤天理！”
说到这，丁一顿了一顿，站起身，目光顺着窗户眺望远方，双手背在身后，以一种大气凛然的语气说道：“孙老，曾经我们的祖先为了了解人体内的构造，他们也是解剖尸体才能有我们今天的医学发展。这是历史的必然性，今天我们不做，将来还会有人做。可我们为什么不更早的证实，让后来人少走一些弯路！”
孙思邈震撼了，是啊！现在自己能给人看病，并准确的说出心肝脾肺肾哪里的毛病，这不就是先贤们得出来的结论嘛！
且不说他们当初是如何的违背伦理道德，就以如今的医术来看，这些先贤做的没错！
“小子，快点准备吧！贫道已经等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