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顾长明的玉佩吗!”
赵县令身侧,站着县衙一位捕快。
当时顾长明一夜战三女的事情闹出来之后,顾家立刻报案说顾长明遭人陷害,求县令做主彻查此事。
只可惜,很快赵家村出事,顾长明的案子就被赵县令抛之脑后。
可接手这案子的捕快还一直在查。
他疑惑的声音一出,赵县令惊疑转头看他,“你认识?”
捕快接过玉佩又仔仔细细确认一遍,还给赵县令,“大人,小的查顾长明被下药一案的时候,与顾长明接触过数次,的确是见过他佩戴这玉佩,不会错,就是他的。”
赵县令捏着玉佩心思沉下去。
这玉佩既然是顾长明的,为什么会被侍郎大人从长远的身上搜出来。
长远是陆德仁的人,假设陆德仁当真是山匪,那他当时为什么要绑架陆棠呢?
意义何在!
就为了讹诈三万两银子?
可如果他不多事,陆书卿顺顺利利嫁给顾长明,他得到的何止是三万两,又何必闹出后面休妻这种滑稽之事还进了监牢
不对,不对!
他对陆德仁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是听顾云鹤与陆德仁说的,他自己其实并没有去核实,因为他当时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卖顾云鹤一个人情。
县令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嗖的想到了顾家在朝中的人。
会不会是陆德仁与顾云鹤联手给他演了一出大戏,最终目的其实是赵家村!
这么一想,赵县令只觉得一下子全部都通顺了。
什么两家结亲,什么山匪绑架,全都是障眼法,是顾家在朝中的人想要让他们调查他,挖出赵家村的事然后顺藤摸瓜向上查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料到,当时陆棠在山寨看到了不该看的!
陆德仁更没料到今儿乔氏与陆棠还能活着从四合镇回来,更想不到陆棠会当堂说出那些话!
赵县令越想越心惊,抖着小腿肚子直扑书房,刷刷提笔就写了一封密信让人立刻送走。
他猜错了最多是虚惊一场,万一确有其事呢!
他绝不能在自己这里掉链子影响整个党派。
密信送走,赵县令揉着靠后的发际线,又开始琢磨,如果顾云鹤与陆德仁当真是联手,那当时到底是谁把顾长明弄到春香院的,又到底是谁把陆予琛弄到春香栏的。
啊!
头都要想秃了!
你们安安分分做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幺蛾子来为难本官!
我辛辛苦苦当官,难道就是为了吃用脑过度的苦吗!
“大人,招供了!”
县令正在薅头发,牢房那边的衙役一脸喜色捧着口供过来。
卷宗朝县令桌上一递,衙役道:“陆予琛的确是被人陷害的,只不过,陷害他的人是春熙客栈的掌柜的,他当时把陆予琛当成陆棠了。
他原本是想让陆棠身败名裂还染上花柳病。
没想到害错了人,还出了人命。”
县令
你们特么的都是傻缺吗!
连个人也认不清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