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珈妈妈也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结婚,公开见岳母娘吗?”
邹父闭上眼睛,慢慢说道:“这我不清楚,但应该不是结婚,米珈妈妈大概率也是找茬的。”
邹母问:“找麻烦?成功了没?”
邹父说:“后面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女儿。
但我猜测成功不了,这么多年,小义能同时吃定霞子和那祯,说不好听的,这方面估计都有心得了。
所以,我觉得米珈应该也被吃的死死的,再加上有这身家傍身,米珈妈妈想找茬,难,难如登天。”
想到米珈的样貌,邹母脸色一片死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无措地问:“女儿当时什么反应,怎么说?”
邹父又揉了揉太阳穴,“女儿的反应有点超乎我的意料,从她跟冷秀的对话中,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当时没吵没闹,只是安静呆了会就嘱咐冷秀保密,别把事情闹大,不要让我们知道。”
邹母惊呆了,女儿现在的心思有这么恐怖的吗?要搁自己早就闹翻天了。
同时邹母还在思忖,女儿的成长比自己想的要快,这让她放心不少。可是这也侧面证明了,跟着小义,女儿承受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压力。
思绪到这,邹母不淡定了,问丈夫:“那我们该怎么办?”
邹父摇摇头,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一口就说:“米珈妈妈听说是留学生,要是人家都搞不定,你觉得你我这样的、每逢大事就三辈子放不出一个响屁的老好人,能搞定吗?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劝你女儿离开吗?
别说你劝不动。
就算劝得动,以后怎么面对村里人,大家都知道霞子跟了小义很多年了,甚至堕胎的风言风语都有,我看就不要劝了。
我们要做的啊,就是把这些东西保管好;回去也要努力经营饭店挣钱,没结婚之前,如果哪天两人散了,小义要是追究这些财务,我们原封不动还给别人。”
邹母怔了怔,觉得这是个办法,但又感觉哪里不对,要是分手了,女儿不是白让小义睡了这么多年么?
有这么刹那,她真想唆使女儿去闹,可一想到米珈那气质长相,心里也是没底,别到时候米珈没赶走,女儿反而出局就成了笑话。
哎
邹母深深叹口气,现在才发觉名利这个东西真的是一剂毒药。
以前自家没钱,日子这么多也是安安生生过来了。
可自从接受了小义的馈赠后,身上哪件衣服都是成百上千,虽然有上村的那祯横在那里,但还是走哪哪风光。
虽然自己不曾刻意招摇,可也架不住别个经常夸,架不住别个背地里羡慕嫉妒恨啊
要是现在退回到从前,她也没说不能接受。但自个明白,心底里还是有些不情愿的。
难怪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真的是这么个理,邹母这个夜体会很深。
:不要来捣乱呀老同们,捣乱我也会删除的,心情不好还禁言。
三月这么说吧,昨天更两章,订阅收入是四块多,各位老同志算算,一个月可以有多少稿费?
都白嫖,就不要来留言怪声怪气了,更不要催更了,三月也是有脾气的。
您安生看,我慢慢写,你好我好大家好,又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