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团子自己坐在沙发上玩着手中的玩具，玩够了就爬到顾遇琛身上蹭来蹭去，就是要引起顾遇琛的注意。
“利用毒蛇咬人来达到贩卖血清的目的？”顾遇琛想到陆玖酒手腕上的牙印，看着文件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的模糊，却很快恢复了正常。
“是这样，所以那些人已经被抓了。”程间说着，顿了一下开口说道：“总裁，这件事我确实乘人之危了，但是这种情况下必须先下手为强，我要在龙爷动手之前先动手，可是陆小姐好像误会了什么。”
陆玖酒放那些毒物咬人是因为她知道那些人做了什么。
不知道是自责又或者是因为他冤枉了陆玖酒，顾遇琛胸口涩然。
“总裁？”程间见人发呆，便叫了一句。
顾遇琛回神看向了程间，“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你先回a市吧，还有，走之前先去向云总道歉，他没有把你怎么样，是给了陆玖酒面子。”
程间顿了一下，在商言商，要的不就是快狠准的手段，他们的目的达到不是就好。
这是她从顾遇琛身上学到的，可是顾遇琛今天却让她去道歉？
“总裁，我……”程间垂了垂眼眸，暗自咬着唇，“是，我知道了，我会去和云先生道歉。”
程间说着，起身要走的时候又突然说了一句，“龙爷被抓的时候说过陆小姐答应过他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既然陆小姐是您的朋友，这种话您还是劝劝她少说一些的好，免得被人利用。”
言外之意：陆玖酒这么生气，无非就是她用了她不想揭露的东西。
顾遇琛抬头看向了程间，“程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程间急忙低了头，知道顾遇琛说这话就是在说她逾越了。
可是她心中不服气，那个只会闯祸的陆玖酒到底有什么好的？她连一句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奶白团子坐在顾遇琛腿上，小短腿抬着，小手手学着之前不知道山里哪个学徒教他的小手枪，对着程间“biubiubiu”的叫着，学的还有几分像。
顾遇琛垂眸看着还在biu的奶白团子，倒是听得懂好赖话儿。
顾遇琛握住了他的小手指，淡淡开口：“你准备准备回去吧。”
程间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这会儿看顾遇琛抱着奶白团子起身去陆玖酒房间那边了，她所有的话只能全部压在了嗓子里面。
“既然要道歉，那就现在吧。”陆玖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靠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要走的程间。
而就在这个时候，云欢也过来了。
程间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顾遇琛让她道歉，她本想另外找个机会请云欢吃一顿饭，两个人在的时候她当然可以道歉。
可是现在，要当着顾遇琛，当着这个女人的面道歉，而且这云欢明显就是和陆玖酒一伙的，这女人是故意为难她！
“陆小姐，我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程间忍无可忍，低吼了一声出来，“商场本来就是这样，我不下手难道等着龙爷下手？”
云欢进来扫了程间一眼，“到底是怕龙爷先下手，还是怕这件事被陆玖酒先解决了，程总心里比谁都清楚，利用就利用了，转头回来踩一脚这行为实在下作的很。”
程间被云欢点明了心思，脸上瞬间涨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