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登山，四周热闹的游客，让山路像是白天一样。
唐湾湾和李无涯一大一小的赶路，看起来小妹子会弱一些，实际上她完全跟得上，她倒是有点佩服李无涯。
因为在这之前，这个人不是被关在李家多年吗，为什么身体一点没有退步的迹象？
“李家囚禁我，不是把我绑住不能动，是用一个铁链把我困在屋子里，我出不去，外面又是大海，我这个人……不会游泳，就算跑出去了，我也会淹死。”
“你不是五行里的水吗？居然不会游泳。”
李无涯愣了一下，哈哈笑了，“对呀，我居然不会游泳。”
“那你这些年，身体素质没有落下？”
“也只是没落下，多年不动武，我的功夫没任何进步，也可能有一些退步，很多肌肉记忆会被遗忘。”
山越爬越高，温度也越来越低，但两个习武者已经出了汗，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像是在动手前的热身。
一直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两人一起放慢了脚步。
穿着运动服的唐湾湾，因为出汗，脸蛋变得粉扑扑，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白里透红，李无涯呵呵的笑了，“年轻真好啊，你让我想起我师妹了。”
“你师妹？你说段流吗？我看她有三十岁了。”
“不是她，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师妹，叫朱颜，年轻时候她特别漂亮，人也有点自恋，总觉得自己是女神。”
“漂亮的人，都有点自恋吧。”
“你挺谦虚呀。”
听到夸奖，唐湾湾甜甜的笑了，“我以前没觉得，来到临海市定居之后，才发现我还不错。”
“有人追过吗？”
“刚来的时候，在夜店里当看守，被好多人误会是来玩的小妹妹，和我搭讪的人很多，后来实在不喜欢那乌烟瘴气的气氛，就辞职走了。”
“漂亮的女生，在夜店里可不安全，不过你应该没事，只要别随便喝别人送的饮料就好。”
“你好像很懂啊。”
李无涯摇摇头，“不是我懂，我是女朋友很懂，她告诉我的。”
总是带着从前的记忆，这让他无法从过去解脱出来，索性就不解脱了，人生为什么非要大彻大悟呢？又不是人人都能活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