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的不就是这种主意么,可偏偏本宫不喜欢”
“来人!”
重新喊路宝进来,叶思娴眯着眼吩咐。
“封锁消息,谁敢多说一个字,立刻打死不用禀报”
“另外找人去京城四处监视着,一旦有消息泄露出来,给本宫记下来源和出处”
除了皇庄里的人,知道此事的只有凶手。
她偏偏按兵不动,倒要看看对方能撑多久。
“是!”
路宝盯着压力退出去,刚出门就不住擦汗,琢磨着皇后娘娘今儿好吓人,像要吃人似的。
送走太医,叶思娴终于绷不住大哭起来。
此时景妍匆匆赶到,见姐姐浑身是血昏迷在床榻,一时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是我”
“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不报,不该纵然她,我明知姐姐性情鲁莽……”
“好了”
母女抱头痛哭过后,叶思娴红着眼眶喊来路宝,冷静细细盘问一番,在哪儿找到的?现场可有什么痕迹?除了御林军还有谁看见等等。
路宝一一答过。
“在皇庄外官道附近的半坡上找到的,只有公主的马在旁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心底咯噔一沉,又确认过女儿身上的银两马匹都没丢,叶思娴心情再次沉入谷底。
“不是图财,也没有害她性命,那就是……”
打发走路宝,叶思娴半躺在床榻上目光呆滞望着天。
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家,独自一人彻夜未归,衣衫不整满身是血。
或许景妍不知道这事意味着什么,她是知道的。
“到底是谁非要和一个姑娘作对,为什么不能冲她来?!”
忍了这一路。
他们说自己狐媚君主,自己忍了,张罗选秀退居深宫。
他们说自己排挤其他皇子,也忍了,召回甘王,善待甘王子女。
他们说自己独占皇宠不让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干脆躲出宫去眼不见为净。
忍到现在还不行么?终究还是害了女儿?
尖锐的指甲赐进肉里,叶思娴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兽,眼里的哀伤渐渐变成狠辣决绝。
“既然忍无可忍,那就别怪本宫了”
“凭什么我堂堂皇后要忍受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蛆虫,凭什么我就要一味退步满足你们心里那点私心?”
别以为她不懂朝政。
那帮大臣无非就想学着先帝的样子,送女儿入宫。
能生下皇子公主最好,实在不行保住宠爱地位,皇上总会多眷念几分,家族也多一分保障。
“你们打的不就是这种主意么,可偏偏本宫不喜欢”
“来人!”
重新喊路宝进来,叶思娴眯着眼吩咐。
“封锁消息,谁敢多说一个字,立刻打死不用禀报”
“另外找人去京城四处监视着,一旦有消息泄露出来,给本宫记下来源和出处”
除了皇庄里的人,知道此事的只有凶手。
她偏偏按兵不动,倒要看看对方能撑多久。
“是!”
路宝盯着压力退出去,刚出门就不住擦汗,琢磨着皇后娘娘今儿好吓人,像要吃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