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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7)(2 / 2)

徐彧转身瞧着苏安希的模样,故意逗她,“我这儿不是警犬队,就喜乐一条警犬,所以采取的是……放养政策。”

“糊弄我。”苏安希呵呵一笑,却不自觉的四下打量起来。

徐彧见苏安希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笑声大起,面上却波澜不惊,直接大步迈她跟前伸手提留着她的大衣领子往前走去。

“是你说要看喜乐,现在后悔也没用。”

“哎,你放手,我又没说不去,你提着我给别人瞧见了我脸往哪儿搁?”

“放心,没人瞧见。”

“我不是人啊?”

“……”

来到喜乐跟前,出乎苏安希意料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了,一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都能朝她连带龇牙咧嘴吠叫的犬丫头不但不跟她凶了,竟然……朝她摇……摇尾巴?

活久见!

“这不是喜乐吧?”苏安希见徐彧伸手拉门锁,忙问。

“是喜乐。”

说完,徐彧打开了犬舍的门径直走了进去,犬丫头立即直立扑在他身上撒起娇来。

苏安希立在原地踟蹰不前,鬼知道是不是这成精犬丫头的战术策略,等她进去了来个战术包围。

那就不是犬舍,是狼窝。

一暗忖到这儿,她自然而然的默默往后退了退。

徐彧回头见苏安希站在犬舍外远远的,不由得一笑,“愣那儿干嘛?进来。”

“不了不了。”苏安希谄笑,“我也见着了,提前祝喜乐你本命年快乐啊!”

徐彧见苏安希给怂的,让开了身,低眸瞧着喜乐,转身朝着喜乐发令,“喜乐,上。”

然后,苏安希瞪大了眼睛,迎着犬丫头如一抹闪电般的速度向她袭来,她毫无逃跑之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彧,你他妈死定了。

心里念叨完,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喜乐扑在她身上,朝她摇头摆尾,还乘机用舌头舔她手背,可以说是相当热情。

苏安希立在原地呆若木鸡,安静如鸡。

“它是不是打算把我舔干净了再咬我啊?”苏安希嘴角抽抽的求助徐彧,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僵直的状态,却还不忘说冷笑话。

“喜乐,坐。”徐彧笑着发令。

喜乐一听从苏安希身上把俩前爪收回去,乖巧的坐立在地上,就像雕像一样,坐立的特别端正。

徐彧踱步到苏安希跟前,瞧一眼犬丫头,问:“要散步吗?”

喜乐回答:“汪汪。”伴随着更为激动的摇头摆尾吐舌头咧嘴笑。

“目标位置操场,带路。”

喜乐一听徐彧发号施令,立即起身昂首挺胸的往操场方向行进。

徐彧抬手,顺了顺苏安希的头发,笑道:“边走边说。”

于是便有了一会儿大家看到的奇景,跟苏医生势同水火的喜乐与之言归于好的在一起……散步。

“还记得你被ken绑架我怎么找到你的?”徐彧一边走一边问。

苏安希一听恍然大悟,看了看前面踏着魔鬼的步伐,走的慢条斯理的喜乐,回眸瞧着徐彧,喜上眉梢,“我的手表,真是喜乐。”

徐彧不置可否的颔首,“其实我也觉得挺神奇的,这丫头对你的敌意就在那时候消失了,后来你不是晕倒了么?它跑过来的时候不但没对你凶,坐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那双眼睛里还透着一点担心,是对你?--“照你这么说,是挺神奇的。”苏安希随即又去看向喜乐,“可能是终于意识到了我比它漂亮。”

这一句比它漂亮让徐彧徒然想起喜乐第一见到苏安希时的场景。

那是八角乡泥石流救援现场,她要下去救人,喜乐不待见她,凶她吼她,她却特别淡定的说喜乐嫉妒她的美貌。

那个时候他跟她刚刚重逢,彼此心里还憋着一股劲儿。

那时候,他甚至不敢想他跟她会真的走到了今天。

“是爱屋及乌。”他淡声道。

“嗯?”苏安希看向徐彧,没听清楚。

“我说,爱屋及乌。”他纵容的看了眼喜乐,眸色流光一转变得柔情,对上苏安希的澄澈而晶亮的双眸,低笑,“因为喜乐知道我爱你。”

苏安希一听笑而不语的凝着他,那双眼笑的弯成了月牙,眸子里却嵌着满天星河,一双慧眼星月流连,即便现在是青天白日,也夺目耀眼,让他心神痴迷。

“所以打败了喜乐,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正经依然不过三秒。

“苏安希。”徐彧哭笑不得的瞥一眼苏安希,跟她继续在操场上行走,无可奈何的说完后半句:“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煞风景。”

而在篮球场打篮球的队员们看到眼前的一幕都忘了在比赛,纷纷聚拢在一起看稀奇。

队里基本上对喜乐不待见苏医生这事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过,眼下这其乐融融一家三口的状况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奇兵宝宝就这么隔得不近不远纷纷讨论了起来。

好奇兵宝宝一号:“这喜乐怎么不对着嫂子乱叫了?还一起逛操场?”

好奇兵宝宝二号:“是不是徐队在,喜乐不敢闹啊?”

好奇兵宝宝三号:“胡说,以前哪次徐队不在,喜乐一样不放在眼里的。”

此话一出众人点头,论说队里谁不怕徐队,非喜乐犬丫头莫属。

接着,解题的来了。

夏俊楠呵呵一笑:“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上次嫂子被绑架,是喜乐嗅着嫂子留下来的手表一路找到的。”

知情人士二号张忠附和:“从那天起,喜乐就默默的跟嫂子化敌为友了。”

夏俊楠摇头,“不对,不能说化敌为友,应该是化敌为女,现在它不但是徐队的犬丫头,也是嫂子的,都一家人了嘛!”

张忠拍了拍滔滔不绝的夏俊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努努嘴,眼睛瞅向另一个方向,“完了,要被指导员撞上了。”

“谁完了?”有人问。

夏俊楠嘿嘿一笑,“当然是指导员。”

“啥意思,快,跟咱们唠唠。”

夏俊楠眉眼一挑,召集大家开始了他的单口相声。

……

邱东远刚接了妻子和儿子进来,也在操场上溜达,就撞见了徐彧他们。

邱童远远的就看见了徐彧,被邱东远抱在怀里也不忘激动的朝他挥手喊道:“徐叔叔。”

徐彧一看一听,笑容满面的对苏安希说:“那是老邱的儿子,童童。”

说着就领着苏安希走了过去,喜乐依然在前面带着路,漫步操场。

两方人会晤,苏安希跟邓洁见过,都熟络的打着招呼,最后便是没见过的邱童小朋友。

邱东远对邱童说:“喊苏姐姐。”

邱童对漂亮姐姐向来友好,脆声声的喊着:“苏姐姐。”

徐彧听着别扭,赶紧纠正,“童童,重新喊,喊苏阿姨。”

这一纠正几个大人都明白了个中意图,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苏安希用手肘撞了撞徐彧的胳膊,凑他跟前低语:“不都一样,干嘛这么较真。”

“当然不一样。”徐彧一副锱铢必较的模样,“你是我媳妇儿,喊你姐姐不差辈儿了。”

邓洁赶紧笑着对儿子说:“对对对,你徐叔叔纠正的对,童童,喊苏阿姨。”

小朋友哪儿明白差不差辈儿的道理,只觉得这群大人挺奇怪,一会儿姐姐,一会儿阿姨,不过他向来听话,于是又重新喊:“苏阿姨。”

苏安希笑眯眯的应道:“童童真乖。”

这一趴在这儿算是过去了,徐彧朝邱东远示意个眼神,邱东远看去,是喜乐乖巧的坐在苏安希脚边,耳边响起了徐彧的声音:“老邱,没忘吧?”

邱东远当然没忘,不过这会儿没忘也得装失忆,“没明白。”

“是不是该喊爷爷了?”徐彧提醒。

邱东远面子重要,赶紧把邱童送到邓洁怀里,笑嘻嘻的对徐彧说:“哦,对了,徐队,过来聊两句正事。”

徐彧漫不经心的瞥一眼邱东远,回眸朝苏安希勾唇一笑,“我去聊两句。”

苏安希点头,“嗯。”

徐彧被邱东远拉的远远的才停下来,佯装愠怒,“老徐,在我媳妇儿,你媳妇儿,我儿子跟前拆我台是不?”

“愿赌服输嘛!”徐彧云淡风轻的回。

邱东远回头看了看喜乐和苏安希,瞧一眼徐彧,好奇的问:“怎么好的?”

“喊了跟你唠。”

邱东远悔不当初,奈何自己要打赌,打脸却来的那么快,现在哭着跪着也要服输。

他咬牙切齿,几乎是从齿缝中硬生生的挤出这俩字儿:“爷……爷。”

徐彧给予一个长辈的目光,拍拍邱东远的肩膀,“乖孙子。”

远处青山与云端相连,青山苍劲,云舒云卷,一片祥和。

邓洁和苏安希纷纷瞧一眼在那边勾肩搭背俩男人,彼此相视一笑。

“认识了徐彧这么多年,倒是难得见着他这幅模样。”邓洁说着放下邱童,就这么看着小朋友自己玩自己的。

苏安希倒是好奇的开口询问:“什么模样?”

邓洁似思忖了几秒,对上苏安希漂亮的脸蛋,总结:“像……老婆奴。”

“是吗?”苏安希莞尔一笑,被这三个字柔软了心房。

“可不,我在民政局上班,接触的渠道也不少,这些年也给徐彧介绍了挺多的姑娘,不夸张的说个个都一眼就瞧上他了,可他倒好,个个都冷若冰霜的回绝,我是从来没见过他用对你百分之一的温柔却面对别人。”邓洁说着顿了顿,继续,“每次问他都是那句别害人姑娘,我还就纳闷儿了,我也是军嫂,我该有发言权吧?是,这当军嫂的苦是苦点,累是累点,心理承受能力也得更强点,除此之外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邓洁越发暧昧的盯着苏安希,“后来见着你才知道,不是他不开窍,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更不是什么家国不两全,而是他这个人死心眼儿,听我们老邱说你就是他一直恋恋不忘的初恋吧?”

苏安希瞥一眼徐彧颀长挺拔的背影,点头,“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邓洁也跟着笑,“巧了,我跟我们老邱也是,所以我太明白这样的感情其实更是来之不易,现在看到徐彧满心满眼都是你,我也为他感到开心。”

“其实我很佩服嫂子你……”苏安希垂眸瞧了眼在跟喜乐玩耍的邱童,笑的温和,“我是军人家庭,我妈也是军嫂,她就做不到像嫂子你这样无怨无悔了,特别是之前邱指导员中枪那次,我知道情况很危险,但我听徐彧说你特别坚强,不但要照顾邱指导员,还有一家老小要安抚,真的很不容易。”

邓洁暗自叹口气,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邱东远,有感而发:“有什么办法,那个人要去守护国家,那么守护他和我们这个小家的责任自然就落到我们的头上,谁让我们深爱的那个人偏偏是军人呢?”

苏安希认同的点点头,看向转身朝他们走来的男人,柔声轻喃:“谁又让我们这辈子就爱了这么一个男人呢?”

“聊什么呢?”邱东远走过来就问。

邓洁跟苏安希对视一眼,笑道:“女人的秘密。”

徐彧也好奇的端倪着苏安希,用眼神询问。

苏安希跟着的摇头,故作神秘,“都说女人的秘密了。”

邓洁笑了笑,又反过来问邱东远:“那你们聊些什么?”

邱东远立刻报复回来,“男人的秘密。”

“……”

各归各位,邱东远带妻儿继续去逛逛,徐彧跟苏安希送喜乐回犬舍。

路上,徐彧总觉得苏安希瞧他的眼神有点让他发怵,忍不住问:“干嘛这么看我,嫂子跟你说什么了?”

“哦,也没什么,就说你这些年被不少姑娘相中,徐队长果然魅力四射啊!”苏安希瞥一眼徐彧,语气故意带着审判的意味。

徐彧暗忖这嫂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媳妇儿跟前说这些陈芝麻拉谷子的事儿干嘛?

“那你这情报有误。”徐彧腰杆挺得笔直,一副我刚正不阿,不为所动的模样为自己辩白,“嫂子热心,就给我介绍过对象,不过我没放心上,见都没见。”

苏安希‘切’一声,“见都没见,人家姑娘能那么惦记你?”

徐彧笑:“不有照片么。”

苏安希似笑非笑的一点头,准备炸炸他:“那还有呢?”

徐彧一听还有,暗忖这嫂子还真是毫无保留的什么都说呢?

回头得好好跟邱东远说说这个问题,别什么都跟媳妇儿讲,会害死人的。

“没有了。”目光不自觉的闪躲了一下。

“嗯?”捕捉到。

“也没什么,就……好多年前当了那么一回军训教官,那些女同学要给我递情书,但我一封都没收,约我吃饭我也都没答应。”徐彧一说恨不得发誓,目光都坚定了,“不信你问邱东远,他也在。”

苏安希内心呵呵,还真就给炸出来了。

“没了?”

“没了。”徐彧认真且笃定的点点头,“这回是真没了。”

“哦。”苏安希皮笑肉不笑,“嫂子可没跟我说当教官,收情书,请吃饭这档事,看来徐队长这金子随便往哪儿一搁,就能闪闪发光呢?”

徐彧心里一咯噔,妈的,不打自招。

“不都没搭理么。”徐彧嬉皮笑脸的往苏安希跟前凑。

苏安希‘哼’的一声,敛了笑,大步跟着喜乐后面走,留下徐彧盯着一人一犬的背影苦笑连连,他家这个也是醋坛子。

可他冤,比窦娥还冤。

把喜乐安顿好,徐彧还得哄媳妇儿,趁着没人,直接上手往怀里揉。

“大过年的,不带急眼儿啊!”

苏安希本就逗他,他什么个性从小到大她还不了解?

只不过一听吧,这心里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膈应和拧巴,不过现在瞧着这一脸讨饶的模样就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歪头伸手指在他胸口戳啊戳,一边戳一边问,“哦,在你心里我这么小气?”

徐彧一瞧就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爱情果然使人冲昏头脑。

现在琢磨琢磨,她苏安希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跟他急眼儿。

急昏头了,昏头了。

一想到这儿,他勾起一侧唇角,邪魅的痞气显露无疑,揽着她的手紧了紧,低语道:“小气倒不至于,可这心机确实是无人能比。”

苏安希眼尾微勾,笑容可掬,“必须的,毕竟我对付的可是你徐队长。”

“苏安希。”

“嗯?”

“今晚床上见。”

“不见。”有一种会死的很惨的错觉。

“不散。”你死定了。

……

下午五点联欢会开始,主持人由脑子好使嘴巴溜的夏俊楠以及老实巴交的文书担任,一众战士和几位现役和预备役军嫂坐在台下欣赏。

一开始就是拉歌,排与排之间的较量,场子就这么被搞得热火朝天起来。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文艺汇演。

礼堂里灯火辉煌,音响设备也不错,以班排为单位准备好些日子的节目,也一个比一个倒腾的热闹。

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相声小品也都有,个别准备了节目的军嫂也齐齐上台,引得战士们齐声鼓掌欢呼。

平日里别看训练有多苦,出任务别提有多认真谨慎,在正当玩乐闹腾的时候,也是发挥的不遗余力。

这……就是军人。

节目进行到一半,应该是游戏环节了,这一趴一般都是指定给有家属的。

夏俊楠开心极了,终于轮到队长也有家属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平时总被罚的他此时此刻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他清了清嗓子,笑意浓浓:“呐呐呐,老规矩老规矩,一年一度最激动人心的环节终于到来了,接下来就有请各位战友带着你的家属上台来进行游戏大比拼,掌声欢迎。”

礼堂里掌声雷动,比任何一次都要响亮,一个个没对象的战士们坐的笔直,鼓掌鼓的停不下来,欢呼雀跃跟自己也有媳妇儿似的。

一队队情侣都纷纷上台,苏安希凑到徐彧跟前问:“谁定的老规矩,还一年一度?”

徐彧慢慢起身,十分平静的回答:“我。”

说完就拉着苏安希往台子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听见姑娘在他耳边低声调笑:“我能不能理解为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以这么说。”徐彧瞥一眼苏安希,笑的无奈。

当初是为了整邱东远才立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知道风水轮流转,今儿终于转到了自己跟前。

游戏很简单,都是考验默契度,不过每一年都能玩出新的花样。

“今年咱们玩个文雅的,画画怎么样?”夏俊楠问下面的战士们。

“好。”

“很简单,一组一组来,三分钟为限,一个画一个猜,猜的最少的那一对,就得接受惩罚了。”

“好。”又一次掌声响起来。

苏安希看着前面几对,感觉题目出的也不难,都是一些简笔画就能搞定的,偶尔一两个难得也无伤大雅。

她倒是信心满满的对徐彧说:“我来画,你来猜,赢定了。”

徐彧用一种天真的眼神瞧着他的姑娘,随即说:“玩游戏而已,一会儿别气的甩脸子就成。”

夏俊楠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有请徐队和嫂子。”

苏安希走到夏俊楠身边,坐在椅子上,手搁桌子上右手执笔,左手扶着纸准备,徐彧站在她对面一米处等待。

夏俊楠给苏安希看题目,呵呵无语。

魑……魅……魍……魉?

她哭笑不得瞪着夏俊楠,想掀桌子。

夏俊楠不为所动的提醒苏安希:“嫂子,时间有限。”

“过。”苏安希咬牙切齿。

第二个,虚与委蛇。

苏安希画了半天画了条虚线,画了条蛇。

徐彧答:“泥鳅?”

苏安希赶紧又给蛇嘴上加了个蛇信子,示意他四个字。

徐彧看明白不是泥鳅,脑子里开始搜索关于蛇的成语,“打草惊蛇?”

苏安希摇头,给他使眼色。

“蛇……画蛇添足?”

“过。”苏安希放弃。

第三个,第四个都是成语,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可是苏安希已经偃旗息鼓了,一个劲儿的过过过。

最后,众望所归的以一个都没猜出来的人为因素,徐彧和苏安希取得0分的‘好成绩’。

“夏俊楠你耍赖,他们都是词语,我这儿就变成语了?”苏安希不服,把笔递给他:“你来给我画个魑魅魍魉试试。”

夏俊楠嘿嘿笑着,一脸我很公平的模样回道:“嫂子,这个是运气,谁知道你运气这么不好,全是成语。”

苏安希一记眼刀杀过去。

夏俊楠装作没看见,问台下战士们:“同志们,你们说今天的游戏公不公平?”

“公平。”众人起哄声朗朗清明,在礼堂里回旋着。

徐彧见状噙着笑警告夏俊楠:“差不多行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诶。”邱东远立即过来保镖,“徐队,愿赌服输哦!”

苏安希一听就琢磨明白什么情况,问徐彧:“你早就知道?”

徐彧只无可奈何的说了俩字:“报应。”

夏俊楠留下两人,把主持人的岗位发光发热,“也不那么为难徐队和嫂子,毕竟嫂子第一次陪我们过年,惩罚是很人性化的,有的选,有的选。”

他被两人盯着看,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可能会被瞪死,于是乎赶紧继续:“选择一,徐队跟嫂子来个热情的法式拥吻;选择二,徐队跟嫂子一起表演个节目。”

徐彧偏头示意苏安希,“你选。”

苏安希嗤笑一声:“有的选么,这就是逼咱们选表演节目。”

可不,当着台下上百号战士,拥吻,还法式,可能吗?

夏俊楠笑嘻嘻的问:“那请问徐队和嫂子准备表演个什么节目?”

徐彧摸出手机找到一首伴奏给苏安希看了看,苏安希都没忍住笑了起来,点点头。

绝,够绝。

徐彧把手机一边递给夏俊楠一边说:“这是伴奏,我跟你嫂子就合唱这首歌。”

夏俊楠接过手机一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这个‘不忘初心’是个什么鬼?

瞧着夏俊楠惊恐的表情,苏安希微笑的说:“多振奋人心,还不去拿话筒,放伴奏。”

音乐缓缓奏响,在在座每一位的耳边流淌。

可是,并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战士们听到耳畔流淌的前奏是这音乐,都如同刚刚得知歌名的夏俊楠一般,见了鬼似的看着台上一对璧人。

还以为要唱首情歌对唱,你侬我侬的那种,为什么是……真春晚节目?

苏安希早一步就拿出手机搜出歌词,现在眼瞅着屏幕,慢慢启齿:“万水千山不忘来时路,鲜血浇灌出花开的国度,生死相依只为了那一句承诺,报答你是我唯一的倾诉。”

徐彧抬起话筒随着音乐,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歌词,跟着音乐进:“树高千尺根深在沃土,你是大地给我万般呵护,生生不息是为了那一份托付,无惧风雨迎来新日出。”

两人明明是对照着歌词唱出ktv的既视感,却让在座的各位听得心情舒缓。

副歌音乐悠悠扬扬,男女和声,众战士们也本是从不可思议的表情瞬间变换成万分艳羡神色。

徐队唱歌好听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苏医生唱歌也这么动听,还是这样一首有难度的歌曲,两人果然默契十足,没有排练过竟然都能配合的这么好?

夏俊楠站在一旁都想哭,老天爷是不是对这两位太好了,外形条件佳,气质性格棒,现在连唱歌还唱的这么好,他怎么突然有一种自己被整了的感觉。

“……”

“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万水千山最美中国道路。”

“万水千山最美中国道路。”

完美的收尾,整个礼堂掌声雷动,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而台上俊男美女相视一笑,爱意浓浓。

这一次,他们不是曾经在开学典礼的操场上隔着远远的距离遥遥相望少年少女,让全校师生被迫变成他们的配角。

这一次,他们并肩站在台上,眼眸流光百转千回都是彼此,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清楚明白,他们真真切切的当了他俩的配角。

徐彧牵着苏安希立在台上,看向他的队员,他的战友,他的弟兄们,左手举起话筒对他们说:“同志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你们就像这首歌一样,无论怎么走这条中国道路,请紧记这四个字,不忘初心。”

话音刚落,众战士起身起立,朝台上起手敬礼,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徐彧瞥一眼苏安希,松开她的手,起右手回以最标准的军礼。

苏安希没穿军装,便没有行军礼,而是朝战士们行注目礼。

89

夜幕低垂,天光渐暗。

团年饭一贯安排在食堂里吃,战士们布置礼堂的时候也顺带布置了食堂,跟平日里自然不一样。

除夕夜,团年饭,有了年味,就有了家的味道。

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室内窗花对联上窗的上窗,上门的上门,上墙的上墙。

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为一桌,凑成了几大桌,年夜饭也是领导们特别交代了炊事班,尽量丰富。

不止如此,还有军嫂们的家乡拿手小菜,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的南北方菜色大比拼。

苏安希听着徐彧跟她介绍,心中倒是有些百感交集。

说到底,能把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一起,吃着这天南地北的家乡小菜一起过年,恐怕也就是这军营了。

“不好意思了,我的厨艺你是知道的。”苏安希望着徐彧,“给你这个队长丢份儿了。”

徐彧勾唇浅笑,凑到苏安希耳边跟她嚼耳根子,“军嫂里你最正,丢不了份儿。”

苏安希耳根子微红,暗自白他一眼,“徐队长,你的脸呢?”

徐彧笑而不语,心情大好。

团年饭吃的热闹喜庆,今晚特别批准可以喝点酒,加上又是嫂子们带来的家乡酒,气氛就更不在话下。

干部们敬了一圈战士,团年饭正式拉开帷幕,一大食堂难得不像平日里食不言寝不语的军事化管理,而是难得的嘻嘻哈哈,有啥说啥。

话到浓时,大家纷纷说起了战友们喝醉酒了的糗事。

有的哭爹喊娘的要回家,有的抱着酒瓶子不撒手,有的唱葫芦娃唱的第二天嗓子劈掉,有的抱着枕头喊一夜媳妇儿……

说的大家哈哈大笑,一边吐槽一边捂着战友的嘴不准说下去。

苏安希不由的问徐彧:“喝这么大,也不管?”

徐彧哼笑一声:“你问问他们,第二天怎么过的?”

这一说,挨了罚的战士们呜呼哀哉起来,其中也包括夏俊楠。

夏俊楠苦哈哈的看着苏安希,说:“嫂子,你不知道,徐队可把我们罚惨了,这么跟你说吧,凡是挨过一次罚的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喝醉。”

“是是是……”附和声随之响起。

苏安希想起袁惠嫂子说徐彧也喝醉过,于是又偏头问徐彧:“你就没喝醉过?”

徐彧还没回答,就被夏俊楠抢了话,一说起他们队长,那简直不要太嗨,根本停不下来。

“嫂子你是不知道,咱们喝醉了是自个儿折磨自个儿,徐队不是啊!他折磨咱们。”夏俊楠站起身来,喝了口饮料润润嗓子继续,“先是回到宿舍叠被子,叠个差不多半宿,就紧急集合,查内务,嫂子你懂不,半夜三点钟被检查内务的我们,内心是该多么的崩溃。”

滔滔不绝的说完,夏俊楠感受到一道炽烈的目光照耀着他,比头顶上的灯光还要明晃晃,还隐约散发着刀光剑影。

他说的太投入,忘了队长还坐着听呢,于是赶紧补救:“徐队,这你说的,过年不分彼此,有啥说啥。”

徐彧眯了眯眼睛,笑的渗人,“所以我也没啥不是。”

夏俊楠怕怕,怂怂的坐下,赶紧向苏安希求救,“嫂子,徐队会秋后算账。”

苏安希还沉浸在夏俊楠说徐彧醉酒这件事里面,听见这么一声喊,笑容满面的伸手摁住徐彧的手臂,说:“没事,他不敢。”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笑着起哄。

闹哄声不停,徐彧哭笑不得看向苏安希,语带无奈:“你这么搞,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苏安希笑嘻嘻的凑到徐彧耳边问:“要面子还是要媳妇儿?”

“要媳妇儿。”毫不犹豫,没有原则。

……

临近八点,团年饭吃的差不多了,下一站,学习室看春晚。

徐彧把苏安希领到学习室门口,跟她说:“我先去执勤,换岗过来。”

苏安希笑着点头,这个她也知道,这是规矩,除夕夜晚上战士全部休息看春晚,干部轮班执勤。

“好。”

徐彧温柔的一笑,转身离去。

苏安希望着那军装笔挺的背影,被路灯笼罩在身侧的影子逶迤绵长,就这么让她挪不开眼。

邱东远送了妻儿回来,刚好撞见还站在学习室门口的苏安希,笑着问她:“苏医生你是要站在这儿等俩小时?”

苏安希当然明白邱东远的话,徐彧执勤俩小时换班。

她笑道:“春晚还没开始,不急。”

“嗯。”邱东远也不急的站在苏安希身边眺望,蓦地一笑。

“笑什么?”苏安希问。

邱东远看了眼苏安希,又看向这浓浓黛色,“笑徐彧今年总算不孤单了。”

“我也是。”苏安希唇畔的嘴角因为徐彧两个字弧度越是上翘。

“你是不知道,他这个人面冷心热,每年都把回家的机会给别人,我问他就不考虑考虑自己,你猜他说什么?”

苏安希瞥一眼邱东远,“说什么?”

“说他是队长,哪有队长在战场上丢下队员自己走的道理。”邱东远顿了顿,笑的挺心悦诚服,“其实他就是无私,任何时候都先考虑别人再考虑自己。”

“能守在这儿的战士,都是无私的。”苏安希望向这无垠的天地,叹道。

邱东远又想起一件事,语气都带着笑意,“今天说起老徐醉酒,还有一个你不知道。”

苏安希一听,倒是兴致盎然起来,“还有?”

“□□年前了,那晚庆功宴,他喝醉了,喊了一夜你的名字。”邱东远笑着对上苏安希晶莹的双眸,“不然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为什么会对你的名字惊讶?”

“难怪。”苏安希垂眸,笑容里浸着甜蜜。

身后学习室春晚的开场音乐响起,邱东远对苏安希说:“看春晚去。”

“好。”

……

看春晚的中途,苏安希出去上厕所,回来看见前面花坛边有人蹲在那儿打电话,路灯昏黄阴柔,战士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而后看见他挂了电话,就这么哭了起来。

张忠把脸埋进双臂和双腿间,想压抑着哭声却怎么都压抑不下来,啜泣声声,让人听了也为之动容。

一张纸巾递到手掌心里,张忠一愣,抬起满面泪花的脸看向来人,有些讶异,“嫂……嫂子……”

“抱歉,不是故意的。”苏安希温和的笑了一笑:“必经之路,就当我没瞧见。”

“没事儿。”张忠拿纸巾擦了擦眼泪,醒了醒鼻子,捏成团握在手里,“想家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哦。”苏安希点点头,干脆一屁股坐在花坛上陪着唠唠。

“父母身体还好吧?”

“精神着呢!”

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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