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着浑身酸软的我轻叹一口气,她抚着我的胳膊:对不起,章清,让你受苦了。
我忙道:这算啥苦,我心甘情愿,再说了,我确实技不如人,不碍事,别多想了。
在游泳馆呆了一个来小时,走出门去程俊涛思考了下问我:章清兄弟,还想去哪呢,我今天舍命陪君子,去哪都陪着你。我挺想给他一脚,天津我都没来过,我能去哪,略微思索一下我答道:随便吧,瞎玩就是,其实你陪不陪的无所谓。说完我看了秦楚一眼。程俊涛不仅装得一手好逼,装傻他也很在行,他一副没听懂我话的样子笑道:这哪行,原来是客,我和小楚当然进下地主之谊,并且……
我伸手打断他:不劳程公子费心,我来不是找你的,你得弄明白这事,再一个,别一句一个我和小楚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和秦楚就差生孩子了,你这么说话容易让别人误解,懂吧。
程俊涛嘴角抽动了几下,我看得出他在极力掩饰他的愤怒,秦楚在我身后使劲掐了我一下,他看了眼秦楚突然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哈哈,章清兄弟说话真幽默,你要不知道去哪的话,我带你去好了,会保龄球么。
不会,那玩意跟地雷似的,有啥玩的。
怎么会呢,保龄球是一项具娱乐性、趣味性、抗争性和技巧性与一体的运动,给人以身体和意志的锻炼,同时……
我按着脑袋打断他:大哥,我好不容易放假了,你就别跟个老师似的给我上课了,知道你会的多,大热天的站大街上长篇大论你不……累么。其实我想说,你……不缺心眼么。程俊涛被我打断,还是能笑出来:那桌球呢,这个你总会吧。
嗯,捣蛋还凑合。
什么?什么捣蛋。程俊涛一脸茫然。
不懂就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真是高雅知识分子,打台球不就是捣蛋么,拿杆子对准那些蛋使劲一捣……一群蛋就干碎了。
就论捣蛋而言,我还算凑合,小时候玩过几年,那时候横扫一条街八岁下儿童无敌手,后来大了改行踢球之后就没怎么玩过,进了台球厅,里面的气氛还是不错,大多都是打八球的,程俊涛直接找了个桌子递给我一根杆子,我接过来握了握,还挺瓷实,感觉跟我家那边路边的歪杆子确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