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胜对方,刘严冬满心欢喜之余要请我们所有球员吃饭,盈盈这时候走过来了,她吐了一口气站到我面前:哟呵,挺长脸啊。刘严冬诧异的看着盈盈:你啥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啊。盈盈眯眼笑了下指指那边:你们这边人太多,我就跟那呆了会儿。
随后一起吃饭,行走到餐厅的路上我没忍住看了盈盈几眼,好几次跟她的视线撞到一起,刘严冬现在有个习惯,喜欢揽着盈盈的肩膀走路,我心里没有一丝醋意,只是多了点失落,那种感觉源于我内心深处那层***,那层只属于我和盈盈的膜。其间刘严冬很奇怪的问我:邪门啊,你俩平时不见面就掐架么,今天怎么这么和谐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阳打裤裆里出来了,我冲他笑笑,你怎么就不能盼点好,现在祖国繁荣昌盛,人民当然幸福和谐,是不是,盈盈。盈盈甜美的冲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是啊,祖国都快统一了,我们比现在还要和谐。
刘严冬切了一声打了个哈哈:不管你们,整天这一出那一出的,搞不懂,别回头统一了,你俩和谐到一起就行,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向盈盈时她也轻轻垂下头,这叫什么事儿,怎么跟我真把盈盈怎么着了似的。
我们走的很近,却感觉越走越远,盈盈身畔是刘严冬,可我感觉她身边没有人,有的只是一堵墙,一堵我拿原子弹都轰不开的墙。我不知它会不会倒塌,但我明白,它永远都不会像玛雅人一样凭空消失。可就算消失了又能如何,秦楚还在我身边,我舍不下,我狠狠攥了下拳头往自己大腿上砸了一下,眼泪差点砸出来,看来还是对自己下手最黑。
盈盈,我想知道,你希望那墙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