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苏牧居住的别墅时，大家纷纷投过来目光。
“纸侠今天又没有训练。”
“不是今天，他一直没有训练。”
“他太骄傲了，难道觉得凭天赋就能赢，只有天赋，没有努力，一样没有用。”
别墅门口屏蔽组队请求的牌子，在阳光下分外刺眼。
“哼，太狂了。”
“我们几个已经商量好了，比赛的时候先淘汰纸侠。”
“他会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
……
半夜十二点，苏牧从别墅里走出来。
他要开始修炼了。
黑暗里，有两双眼睛正盯着他。
“他把所有人都骗了，我就知道，这种人不可能不修炼。”沈剑云冷哼一声道。
“你真是神机妙算，看穿了他的把戏。”美女经纪由衷道。
“我们修炼的时候他睡觉，然后深更半夜跑出了一个人用功，回头问他，他说他根本没有准备。”沈剑云摇摇头：“这种人最卑鄙。”
“但他再卑鄙，还是被你看穿了，证明你还是比他强。”
沈剑云冷笑一声：“跟上去瞧瞧，他究竟在做什么？”
训练营很大，是一个废弃工厂改造的，这里原先就是一片工业区。
而工业区后面，就是东北莽莽大山。
苏牧走到一处小树林，仔细确认过，周围并没有监控摄像。
他深吸一口气，瞄准了十米外一棵手腕粗细的杨树。
左掌虚抓，像是握着一个球，然后猛喝一声：
“破。”
风静静吹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破！”
第二次尝试……依旧失败。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破！”
“破！”
黑暗里，沈剑云和美女经纪睁大眼睛。
“他究竟在干啥？”
“他脑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美女经纪认真道。
虽然不是每个精神病人都是能力者，但能力者中间混入一两个精神病，也是情理之中。
假如对方真的有什么问题，自己大半夜的跟踪他，也是脑袋有坑的样子。
“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苏牧嘀咕了一句，从背包里拿出《气功与量子力学》，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再次研究着。
沈剑云的目力极好，隔着几十米就看清了书名。
然后他都懵了。
不会吧，不会真有人相信气功与量子力学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他能够从中领悟能力，我沈剑云就直播胸口碎大石。
苏牧收起秘籍，然后深吸一口气，双足踏地，收起左臂，想象一股气流从丹田散发，然后汇聚到左手掌心。
“破！”
沈剑云嘴角抿起，自己半夜跟踪纸侠，绝对也是脑袋有坑。
咔嚓。
沈剑云脸上的笑容僵固住，只见远处的杨树从中间折断，断口十分粗糙。
“这这这……”他说话开始结巴：“这真的是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