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我可以另外再还,另外,别忘了一年前杀到瑞丽的那个家伙。
我出手镇压了他以后,大夏皇室这才松口让步,你的改革这才实行下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欠你的人情已经不算大了,大夏皇室的怨气最起码有一半是冲我来的。”
“你和那位皇室供奉的冲突可不是我引起的,我也没有在后面推波助澜。
那位供奉准备奇袭你时,我甚至给你通风报信了,这件事上咱们只能算是互惠互利。”
张扬的回答让王诩默然。
早前,他还是个屁民的时候就知道皇室的吃相有多难看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皇室的吃相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看。
前文说过,吞吃了坤沙遗产的那些巨枭,怕王诩亏吃了一点好处都没占到,心里对他们这些渔翁心生怨憎,调过头来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合力拿出坤沙的一半家产在瑞丽与缅北置办了一些产业,转到了王诩名下,堵王诩的嘴。
事实证明,他们这一举动十分的明智。
对于金钱没有强烈欲望的王诩得了这些意外之财后,确实安稳下来了。
老老实实的猫在瑞丽,当起了功夫宅男。
作为全球最大的可可粉生产厂商之一,坤沙的资产极其惊人。
要不是王诩掀起的腥风血雨实在太吓人了,那些吞吃了坤沙遗产的势力说不定都要升起杀人灭口的心思了。
大夏绵延至今,已经有十七个皇帝了。
各类皇室宗亲,几乎占到大夏总人口的百分之一。
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下,不可能每一个皇室宗亲都能过上富庶的生活。
尤其是近百年来诞生的那些皇室宗亲们。
大夏皇室都成吉祥物了,要不是有个效忠他们的供奉异军突起成为地阶武者,皇室现在说话恐怕不如放屁。
有些皇室宗亲想得开,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努力奋斗、奋发向上。
有些皇室宗亲想不开,总是活在自己的构建的幻想中。
总想着自己高人一等,就该享受贱民的供奉。
王诩不走运,缅北地方政府与南佛地方势力堵他嘴的资产,才上手不到三个月,就被一个不知所谓的郡王世子盯上了。
郡王,还是个世子。
王诩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野猪皮时代。
强取豪夺到他头上,他都不到道上打听打听,这些资产是怎么来的吗?
没兴趣陪这些蠢虫玩过家家的王诩直接没理他们。
那曾想,这群蠢货居然得寸进尺光明正大的侵占起他的利益。
手段还特粗暴。
看的王诩直呼内行。
他王某人要是有这些王八蛋三分功力,坤沙的遗产别让恐怕连口汤都喝不到。
本着刚在国外大杀四方,不好在国内在来一场的想法。
王诩一边让刀岩松出面递话给那些蠢虫,想坐下来谈谈。
一边联系上了韩立,准备让他做个中间人说和一下。
万万没想到,有些人的底线是没有底线。
直接无视了王诩的善意,加快了侵蚀王诩名下资产的脚步。
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们这群傻逼不愿意。
那就别怪暴脾气的王诩直接掀桌子了。
顾忌张扬这批人的态度,王诩没有杀人,但是,所有参与进这件事情里的人,全部被王诩打断了双腿。
子不教,父之过。
那个狗屁倒灶的郡王,王诩一寸一寸的捏碎了他的四肢。
至于名义上的始作俑者,他运气比较好,王诩动手的时候,他飞夏京旅游去了。
居然躲过了王诩的辣手。
一位郡王被人一寸一寸的捏断了四肢。
这事在皇室宗亲群体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本准备继续观察一下王诩实力的大夏皇室在多方力量推动下。
直接站到了王诩的对立面。
可能是出于自信,此时在位的那位夏皇知道王诩是个实力不俗武者以后,直接派出了皇室的定海神针。
想要以绝强武力镇杀王诩,维护皇室的颜面。
结果吗?
要不是隶属于内阁的夏京卫戍部队师长许正阳隐藏在一旁窥视。
王诩至多三拳就能捶死那位皇室供奉。
杀猴盈野的他,动起真格来绝对不容小觑。
“我没兴趣给人当保镖。”王诩想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按照张扬的说法,金陵武大的教导主任就是一个大号的保姆。
修炼已经步入正轨的王诩,可没心思到处给人擦屁股去。
有这时间,多锤炼几遍自身体魄不香吗?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提出施行教育改革,才能为当今人类寻出一线生机的人是你。
而今,事情落到你头上以后你却推三阻四,合适吗?
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口号喊得震天响,事到临头束手不动,教育改革了又有什么用?”
“知行合一,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你就不想亲自践行一下你提出的建议吗?”
张扬没有放弃,一连串的道理直接脱口而出。
说的王诩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关联时刻,王诩突然想到自己口胡教育改革的初衷,仅仅只是为了打发张扬混蛋,他差点忍不住同意加入金陵武大了。
眼见个人情怀、国家大义都不能撼动王诩的内心,让王诩自愿加入金陵武大。
张扬咳嗽数声后,皱着眉头拿出了真本事。
只见他将手伸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三件东西摆在桌面上。
“金陵武大带有实验性质,国家将在里面投入海量资源,这些资源的惠及者不只有学生,武大的老师每月也会分配一些外界难以接触到的极品资源。”
说话之间,他指向桌面左手边第一样东西。
一个羊脂白玉瓶。
“这个瓶子里装着的东西是一种透明的液体,你或许曾经耳闻过这种液体的功效,但我敢保证,你绝对没有接触过。”
张扬一边煞有介事的解说瓶中之物的神奇,一边轻轻的拔开了堵在羊脂白玉瓶瓶口的紫檀木塞。
木塞离开瓶口的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顺着微风飘进了王诩的鼻腔里。
仅仅一个呼吸,王诩的身体便在这股清香下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