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里的玉罐,林雪曼不停的砸吧嘴。
申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姐姐,您这职业病又犯了?那我这药能不能涂上啊?”
“涂,能涂,趴下吧。”
见林雪曼还是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玉罐,申晓说:“擦擦你的口水吧,等这药用完,罐子送你了。”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呢!不过这么好的暖玉装药好可惜啊。”
如愿以偿,林雪曼打开盖子,一股清香飘出,诱人的让人想吃一口:“这是药?”
“对啊,草药。”申晓也不想过多解释。
感觉到后背传来一丝清凉,申晓问:“雪曼姐,这段时间你那边都顺利吗?”
“设计比赛延期到年后了,好像邀请到一位很牛的业界设计师做裁判,为了配合人家的时间!真不知道是哪位大咖,有如此这般影响力。我是求之不得啊,最后一块彩宝的选料一直不够理想,唉······”
林雪曼逐个伤疤涂着,接着说:“你学校那边不用担心啊,我都给你请好假了,不过你们也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你还回去考期末吗?”
“嗯,要考,不然没学分会延迟毕业的。”学业对于申晓来说并不重,自己也从没有想过要名列前茅,通过考试很容易。
短暂的静默,
“晓晓,你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爷爷不让我问,我也清楚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咱是女孩子,太危险的事儿可不能沾。”
申晓依旧趴着,轻轻的“嗯”了一声,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自己一个小女子???
不过,历来各领域出类拔萃的群体中,女性从来都只占少数席位。
也不对,在一类叫“受害者”的人群中,占比可是一直雄踞榜首!!!真是大大的讽刺!
申晓不是女权者,也不同意“女本柔弱”的调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毕竟现在的社会对性别职能的划分就越来越模糊,谁会在乎一个无关痛痒之人的是男是女!
林雪曼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申晓完全走神了。
“······小夫也不一般吧?”
听到“小夫”这个名字,申晓才抬头看向林雪曼。
“她回来了?”申晓问。
“没有啊。擦好了,晓晓,这药一天擦几次啊?”林雪曼把玉罐放在一旁,见申晓起身,一本正经的说:“晓晓,姐有钱!”
申晓的身子突然僵住,不明白林雪曼这是什么告白?
“可这点优越感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恐怕狗屁用也没有!!!但姐要你记住!在我们俗人堆儿里,姐有钱!明白吗?”
这位大姐头总是这么一语中的,语出惊人!申晓笑了笑,点头:“嗯,我记住了。”
没有解释什么,林雪曼的好意,申晓全收心底。
“饿了,出去吃东西?”申晓笑问。
“你还用吃东西?不辟谷吗?”林雪曼调侃着。
“姐姐,都说了,我不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啦。”一边说,林雪曼一边在嘴上比划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还是出去吧。”申晓想到外面走走,接接阳世的地气儿。
“好嘞!想吃什么?听你的,病号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