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米那为了收集一些证据并不在京都,而是在桂兰姐的老家。
这个时候,米那正在外头忙着,看到简桑榆的电话,她接了起来。
“米那呜呜呜我把顾沉惹生气了,他都半天不理我了,怎么办?”简桑榆在米那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惨兮兮的哭给米那听了。
“哎呦喂,你家顾爸爸还会有舍得不理你的时候啊?天哪,他都半天不理你啦?天哪,半天啊,这么久,看你难过成这样,我特么以为他不理你半年了,不,是一个世纪啊!”米那几乎是吼的,“瞧你这出息,他不理你,你也别理他啊,看你们两谁厉害过谁!”
简桑榆的哭声立刻一收,这速度快的,傻子都知道她刚才装哭,但是她语气却是真的焉巴巴没精打采的,“这不是我有错在先嘛,我做错事了。”
做错事的人,是没资格犟的。
“你做错什么事了?”米那都好奇死了,“你不是天天都在气死他不用偿命的边缘里来回试探吗?怎么,常在河边走,终于湿鞋了?”
这幸灾乐祸的,简桑榆都能听得出米那在那压着笑声。
简桑榆叹着气将早上她躲懒的事情告诉了米那。
不意外,她等来了米那无情的嘲笑。
“啊哈哈,简桑榆,你这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信用卡账单吗?”米那道,“我和你说,我都快被你笑死了,你装病,结果被你家顾爸爸扛着去医院,自己先怂承认装病啊?我和你说,我要是你,我就装到底,最多到医院去拍个片子,把医生也一起骗了,最终你要是没病,也就是查不出结果。”
“那不是丢人都丢医院去了?顾沉这样,要是没有查出个原因和结果,他岂不是要以为我得了疑难杂症了?那可怎么整?”简桑榆道。
“我看网络上都说,自己男朋友听到她身体不舒服可都是让她多喝热水的,我以为我说我头疼,骗他我休息一早上就行了,这就没事了,我怎么知道顾沉竟然要把我扛医院去啊!网络上都是骗人的,我这下算是都看明白了!没一句话能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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