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来攥着账本,摇摇头。
“哇,一路上听到的璃月风土人情,很多都是在某个时期,受到过帝君本人的直接关怀呢。”
派蒙惊讶盯着博来。
这个璃月的帝君听起来还算是个很勤勉,也很亲民的神嘛。
总之比某个风神要好太多了。
“那谢谢老板了,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见荧还要推辞,派蒙忙不迭的从博来手里接过钱袋,笑嘻嘻的眨眼,把袋子里所剩无几的摩拉揣进了怀里:“谢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
说完后,派蒙就着急拉着荧离开,生怕博来反悔。
钟离则是朝着博来微微欠身,也跟着荧往码头上走,万有铺子的老板倒是没有多想,只是看着走远的几人轻声叹息。
“花已经到手了,可香膏要怎么做呀?”
派蒙飞在前面,从万有铺子出来后,已经接近深夜,集市中小贩们都开始收拾着自己的摊位,准备打烊休息了。
钟离将手中霓裳花递给荧,平静的说道:“最好能找一个有过制香经验的熟手,不过我认识的人里,几乎没有会亲自动手熬制香膏的……”
“所以,要麻烦你们到城里问问看了,比如普通人家的小姐之类的。”
虽然是请荧帮助自己寻找制作香膏的人,但钟离的语气中反而没有什么请求的意味。
好在荧早就习惯这些委托人拽拽的语气,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去七天神像附近等你们,做好香膏以后,就在那里汇合吧。”
钟离望着冷清下来的码头,目光投向点燃灯火的往生堂,他能察觉到温迪和法玛斯已经回到了他的房间。
这俩人居然在璃月玩了一整天。
温迪用风元素小心地吹开室内的窗户,散落的纸张铺了满地,古旧的纸窗映出外面清凉的月光,恰好在窗下划出一片阴影。
“诶嘿,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温迪懒洋洋的趴在原本属于钟离的黑檀木桌上,胳膊叠在一起垫着下巴,翠绿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法玛斯。
少年的脸颊在月光下显出柔和的弧度,软软的绒毛被镀上一层银光,让人莫名生出伸手去掐的冲动。
法玛斯静静的注视着他,对方也报以回视,空气在视线的交接中碰撞出不知名的暧昧气氛,可身处其中的二人却浑然不觉似的,呼吸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
最终还是法玛斯率先终止了对视,偏过头移开目光,貌似波澜不惊的说:“那你去洗澡吧。”
“哦……”
温迪拖着长音答应,眼里流转着俏皮的光彩,法玛斯只当没看见,自顾自起身走到床边,躺下,拉过被子盖上,就准备睡觉。
然而法玛斯刚刚睡下,闭上眼睛,绿色衣服的一团就坠在他的身上,还不断的揪着他的脸蛋,蹭着他的颈窝。
“我们可是神诶!不用洗澡!”
温迪熟练的捧住法玛斯的脸,时不时指尖刮蹭法玛斯的脸颊,盯着对方充满惊讶的赤红色眸子。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法玛斯伸手抓住了绿衣少年作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