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立刻跟着君菀去了画室。
女佣们见他们进去了，看着鲜活的猪觉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们说君菀真的会成为钱老他们的弟子吗？”
“谁知道呢，应该不能吧？”
“君菀小姐每天学习的时候，就想着逃跑，我觉得她不是那么厉害的人……。”
大家本来是在晏家什么话都不敢说的。
可大概是因为今天热闹的事情太多，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嘴。
“其实。”有人看了老管家一眼，“我觉得君菀小姐配不上司少。”
“嘘！”旁边的人赶紧摁住了她的嘴，“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司少选谁还是你能说的？”
“你忘记上次差点被丢出窗外那女人了吗？”
想到那女人，大家才安生了。
而丝毫不被看好的君菀此刻正一脸为难。
她左手被钱老一把抓住，右肩膀孙老使劲儿的掰着她。
钱老：“孩子，好孩子，你这画不是你自学的吧？你是不是早就有老师了？”
赵老：“你这画风这路数，和我一脉相承，和我学。”
太神了！
就君菀这样的年纪，竟然能画出意境和技术都如此好的作品？
三人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以前不收徒是对的！宁缺毋滥！
他们等的就是君菀这块璞玉！
君菀被吵的脑瓜子嗡嗡的疼。
两边被拉扯的滋味同样不好受。
而孙老见已经没地方给他了，一把就扯过了旁边正在喝茶看热闹的宴盛司。
“她是你未来媳妇儿，你帮我劝。”孙老用力的握了握宴盛司的手，“合作不成问题，只要君菀选择我！”
宴盛司眉眼带着笑，“好说。”
只有有利可图，都好说。
“君菀，你想跟着谁？”钱老忍不住了，问出了最后的话。
“在场的三人来说，我成就最高。”钱老拍着胸口。
“我家底最厚！”豪门望族出身的孙老眯眼。
“我资历最老，最会教人。”赵老同样不服输。
“说，你想跟着谁！”
君菀万万没想到这三人仔仔细细的围着她的画看了一会儿后竟然一起兴奋了。
“其实我……都行。”君菀坦然说：“我对老师没有特别多的想法和要求，你们三位都是老艺术家，与我而言不论那一位教导我，都能让我受益匪浅。”
“我对几位老师也都还不了解。”君菀满含歉意的笑了笑。“一时之间也不好选择。”
宴盛司听了这话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君菀。
“行，你好好选。”钱老三人也突然冷静了下来。
仔细想想，确实不好操之过急。
三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穿了各自内心的鬼主意。
“不着急，我们不着急。”三人安抚君菀，“你慢慢选，一定要选个你最喜欢的。”
这顿晚饭他们都吃的没感觉出味道。
君菀倒是对最后那道红烧猪肉特别钟爱。
新鲜的。
就是不一样。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还想刷好感度的钱老三人，宴盛司关上门看她，“他们三个人的资料我早就给过你了，你说你还没想好，不应该啊。”
宴盛司靠在门上，“君菀，你不会是……三个都想要吧？”
【作者题外话】：猪：万万没想到，我就这么杀青了。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