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时之谷谷主的眼睛虽然闭上了，可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楚锋做了什么。
他捏碎了玉石。
一边说着那个人的计谋成功，一边捏碎了刻着永恒境的玉石，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算计成功了，成功的试探出来一个事实，我对永恒境没兴趣。”
楚锋轻声说道，“你是不是触摸到了永恒境，我也感觉不到，你似乎有些太高估我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对永恒没有兴趣！”
时之谷谷主没有愤怒，只有震惊，“对我们这样的强者来说，除了更高的境界之外，还有什么是值得追求的吗？你竟然就这么放弃了触摸永恒的机会。”
他无法理解。
为什么有人可以放着永恒境不去领悟，却轻易地捏碎了？
“难道远古神域的强者们，对于永恒境就没有任何怀疑吗？”
楚锋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现在时之谷谷主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差了。
在时间层面的对决中，他的死亡已经是注定的事实。
反倒自己对他出手，可能会引发一些意外。
比如，背后的那个人。
此时的楚锋，对那个暗中想要对付自己的人，产生了一些忌惮。
之前那玩笑一般的出手，虽然没有什么效果，可是，那是直接对华夏城出手，直击楚锋的弱点。
哪怕楚锋不着烟火气息的瓦解了对方的攻势，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一击失败之后，立刻找到了时之谷谷主。
甚至，对方之前的出手是不是为了引蛇出洞，让自己来到这里还尚未可知。
至于永恒境界？
楚锋并不是对这个境界没有想法，只是觉得这个境界，似乎有些问题。
现在他走的虽然是圣王之道，可是，他也可以随时通过天道境，或者斩道境步入圣帝之境。
甚至......更高的境界。
他没有踏入圣帝境界，是因为道不同。
可是，永恒境是什么？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时间异能者，境界也达到了智慧生命的极限，对于未来的道路，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哪怕前方都是黑暗，他都能开辟出自己的路。
可他就是不理解永恒境。
在他了解到永恒境和时间有关，却不属于时间异能者，或者时间掌控者的时候，就更疑惑了。
这到底是什么境界？
他本能的，对这样的境界产生了不喜欢的情绪。
这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排斥。
在看到玉石的时候，楚锋更是感受到了不详的感觉，似乎，自己只要查看了玉石的消息，就会后悔莫及。
楚锋可不认为，敌人留下这么一个东西对付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突破的机会。
他的目的，肯定不会这么单一。
“我的境界，终究是不如你。”
时之谷谷主惨笑一声，身体寸寸瓦解，他的身躯和灵魂，在时间长河的伟力之下消磨殆尽。
他早已达到了极限，只是因为楚锋来这里的希望，才可以靠着执念坚持下去。
可是，楚锋将他的希望断送了。
没了希望，他也就没有了坚持的动力。
所以，他死了。
从身体到灵魂，彻底的消亡。
也许他可以依靠时间的伟力，和永恒境的奥秘在未来复活，可是他已经不属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