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还有什么饶过你们的理由？
楚锋对这件事情的对错不做评价，因为现实世界本身就没有所谓的对和错。
不然他还能因为智慧文明先祖的错误，放弃智慧文明的道路吗？
站在智慧文明的立场，就让楚锋不可能真的明辨是非。
这是太初至尊的道，他的道，楚锋同样看不清。
太初至尊麾下的势力是以宗门的形式呈现的，太初至尊的称号还有一个，叫做太初掌教。
不过说是以宗门形式呈现，但是在楚锋看来，那样的宗门和圣渊宇宙国已经很接近了。
太初至尊的道和圣渊至尊的道，楚锋都看不清。
还剩下两个至尊，一个是恒宇至尊，他走的时候是空间之道，据说远古神域原本只是宇宙星空中，一个比较独特的空间而已，因为恒宇至尊才变得如此强大。
传说恒宇至尊，也是最接近时光之主的存在。
恒宇至尊掌控的恒宇界，可以说是自成一个世界，这里既属于远古神域的一部分，又同时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和秘境好像有些相似。
传说远古神域的那些秘境，都是恒宇至尊创造恒宇界的时候的试验品和失败品。
也有人猜测，秘境就是恒宇界的一部分。
因为无论是恒宇界还是那些秘境，在远古神域都起到了支柱的作用，支撑整个远古神域的存在，不让远古神域因为体量过于庞大而崩塌。
楚锋没有把握在进入恒宇界的时候，不惊动恒宇至尊的本尊，这也是他唯一没有亲自降临的世界。
最后一个是杀戮至尊，这是一位以杀戮和战争证道的至尊，他的道就是战争之道。
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当楚锋在杀戮至尊修罗圣地走了一圈之后，发现他的大道可能并不是杀戮道。
因为在无上至尊的时代，杀戮和战争就已经存在。
不同种族之间为了争夺更好的资源，杀戮和战争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
可以说，杀戮道原本就是宇宙中的底层大道，又可以说是一种现象。
按照常识来说，杀戮道是无法证得无上大道的。
再加上杀戮至尊，虽然一路通过杀戮和战争，创建了修罗圣地，可是他对于底层的杀戮道和战争之道，并没有做出任何改进，并没有让宇宙因为他而改变。
那他还怎么证道呢？
更何况无论杀戮至尊是否存在，杀戮都是存在的，这就更加令人疑惑了。
但是无上存在的存在本身，就是违反常识的。
楚锋猜测杀戮至尊，可能是以杀戮道和战争之道，隐藏了他真正的无上大道。
可是，如果杀戮道因为本身就是底层大道，所以无法证道，那么恒宇至尊又怎么以空间证道的呢？
思索良久之后，楚锋猜测恒宇至尊的大道，并不是真正的空间道，而是世界道。
但又不是远古神域这样的自成一界，他的无上大道，介乎于两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