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嘣牙驹,不是兄弟我要来这里闹事,是我这位兄弟在你们这里赢了钱,你们这位梁先生偏要说我兄弟出老千,不让走啊。”
见嘣牙驹脸色不好,陈会敏也只好向他解释解释,不是陈会敏怕了他嘣牙驹,而是现在自己在别人地盘上,不得不礼让三分啊。
“你兄弟?社团的兄弟?”
能和陈会敏称兄道弟,那个身份自然不会太低。可是要是社团的兄弟,他嘣牙驹也应该见过啊。
“驹哥,这个你就不用猜了,他不是我们社团的人,他的背景不一般,身份很特殊。
我和你都是自己人,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这里的老板过来了,也要对他客气三分,我这么说你总归明白吧?”
听陈会敏这么一说,嘣牙驹眉头一皱,心道:这人是什么身份?这么牛逼吗?!
嘣牙驹没有怀疑陈会敏的话,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江湖大佬,不会信口开河,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说谎话反而降低了他们的身份。
看着岳正阳霸气十足的样子,嘣牙驹对陈会敏的话也深信不疑,不过这里终归是自己照看的场子,有人闹事他摆不平,那不是显得他没有能力了。
“骆驼哥,我不管你这朋友什么来路,到了我的地盘闹事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我知道你现在日头正盛,就连泰迪的地盘都被你清盘了,难道你还想抢我的地盘不成?!”
见嘣牙驹如此说话,陈会敏心中自然不会舒服。你嘣牙驹再牛逼,我陈会敏也不是泥捏的。
“怎么?嘣牙驹你这是不讲理来了?”
“哼,这是你们在闹事,怎么叫我不讲理了?”
陈会敏继续说道“嘣牙驹,不是我们要闹,是你要闹。”
“有种闹事,怎么就没种承认了。骆驼,你现在发展势头这么猛,以你的脾气,现在怎么这么怂啊?!”
“嘣牙驹,你确定要撕破脸皮吗?”
嘣牙驹如此戳戳逼人,陈会敏本来还想给大家都留点面子,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他已经没有耐心和嘣牙驹说话了。
“不是我要撕破脸皮,而是你们不给我嘣牙驹的面子啊。只要你们把筹码留下,再向梁先生道个歉,承认自己出老千。把这三件做完了,我可以做主把你们放了。”
什么?承认自己出老千?
嘣牙驹的条件就不是条件,而是赤裸裸的开战号角啊。
干仗岳正阳却是不怕,不过,现在他们势单力孤,他自己倒是不怕。
岳正阳怕的是陈会敏好心带自己过来玩,要是他缺胳膊少腿的回香江,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这位是嘣牙驹驹哥是吧?这事和骆驼没关系,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我在你们du场赌钱,怎么赢钱了就不让我走了?合着你们du场原来是只准我们大家过来输钱,不让赢钱的啊!”
岳正阳这话不但是说给嘣牙驹听的,同样也是说给周围的赌客们听的。如果这些出去宣传,对他们葡京du场的声誉很是受影响的。
“赢钱?我在du场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谁能赢几千万的。难道不是你出老千还能是什么!”
岳正阳摸了摸鼻子,心道:就算我出老千,那也得你能看出来啊。现在这么说,还不是耍无赖吗。
“这话怎么说的,难道就不允许我赌技高超了?!”
听岳正阳这么说,嘣牙驹没有吭声。俗话说: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他嘣牙驹光嘴巴说岳正阳出老千,却又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据,这让在场的所有赌客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