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几岁开始,我就是为了你在活着。前年,我带着学员出去执行任务,那次我险些就死在毒枭的老巢里,是你的笑容支撑着我拼出了一条血路。”
桑榆揉了揉眼睛,“别说了,我都要哭了。”
“小傻瓜,你要是哭了,心疼的是我。以后呢,你就放心把你交给我,所有的事,都由我来办,在家里,你不用刻意的掩饰,我怕你越掩饰越会被人看出端倪,这戏我来唱,反正我这张脸外人也看不出来什么的。”
“噗——你还知道啊!”桑榆伸手戳了下他俊美异常的脸颊,想着他定性不好,连忙又缩回了手。
冷月白好笑的问道:“怕我把车开飞了?”
“嗯。”桑榆抿嘴笑笑,自己纠结了一晚上,结果,人家几句话就给解开了,想想自己还真没用。
车到了机场,冷月白带着桑榆去了候机大厅。
远远的,桑榆便看见了黑森和巴尔他们,原来他们都来送胡洋了。
胡洋见桑榆正用力的向自己挥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快步走了过来。
“教官,桑榆,你们怎么也来了。”
桑榆不满的给了他一拳,“你就没把我当兄弟,走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谁也没说,就是怕离别太伤感。”
桑榆看着他眼角的泪水,用力抱了下他,“保重!”
胡洋用力的拍了下桑榆的肩头,“好!我尽量保重。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
“一定会的!”桑榆笑着跟他撞了下拳头。
冷月白的眸子微微一暗,走了过来,“胡洋,停战后,记得给我们打个报平安的电话。”
胡洋庄重的给冷月白敬了个军礼,“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打电话的。”
冷月白回了一个军礼,沉声说道:“别说的这么伤感,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大家说了还没到十分钟话,胡洋便在广播的催促下进了闸门。
桑榆眼圈一红,大声的喊道:“胡洋,保重!”
胡洋没敢回头,只是用力的挥了下手。
桑榆哽咽着,“为什么要有战争!我不喜欢,我不喜欢!”
“桑榆,别太伤心。”黑森抬手拍了下她的肩头,“虽然说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世界和平,但是,和平又都是靠枪杆子打出来的,这就是我们做为军人的无奈。”
桑榆扁了扁嘴,“喝酒去,我想喝酒。”
黑森他们几个看向冷月白。
冷月白摇了摇头,“今天大家心情都不好,喝酒也喝不出兴致来,改天吧,到时候,我请你们大家。”
桑榆抬脚踢了下他的裤腿,“你怎么总跟我作对!”
冷月白轻勾了下唇角,“你要是喝多了回去,我的腿还能在吗?”
黑森他们几个被冷月白的这句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
桑榆扁了扁嘴,抬眸看向黑森他们几个,“那就改天吧,对了,我给你们重新介绍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冷教官吧,他是我表哥。”
黑森他们几个都愣了。
巴尔笑着说道:“早就看出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原来是表兄妹啊!桑榆,你可瞒的够严实的!”
桑榆撇了下嘴,“本来想瞒到我们毕业的,可是看你们刚才那狐疑的眼神,怕你们误会了。”
“哈哈……我们没误会,一点都没误会。”黑森笑着拉了下巴尔,“咱们撤吧。”
桑榆见他们走了,撅起了嘴,“你刚才干嘛要说那句话?”
“那句?”
“‘你要是喝多了回去,我的腿还能在吗?’你说这句话,很容易让他们误会的,这样对你,对我的影响都不好。”
冷月白微蹙了下眉头,“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不一般,以后,别总跟你拍拍打打的!”
桑榆抬手点了下他的鼻子,“冷月白,你别跟我说,你吃醋了,我会笑话你的!”
“爱笑话不笑话,我还就是吃醋了!”冷月白冷哼了一声,拉着桑榆的手,快步出了候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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