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领导的安排,雪漫天很佩服,老领导既照顾了陈二蛋,同时也制约了陈二蛋,制住了陈二蛋,也就等于制住了冉秋敏,这才是高明之处。
雪漫天把陈二蛋带到了总统领办公室,皇甫松也在,雪漫天当场向陈二蛋宣布了大夏龙骑军的军官的纪律,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随意离京三百公里以上,否则就必须向雪漫天报备,更不能随意调动大夏龙骑军的战士,否则就是违犯军纪!
但是,遇到危害国家安全的人或事,可以便宜处置,意思就是能够先斩后奏。
雪漫天在说到不能随意调动大夏龙骑军战士的时候,还特意向皇甫松盯了一眼,那个警告的眼神,皇甫松当然明白,皇甫家族为此付出的代价,足以让他铬记心头,永不忘怀!到现在,他脸上的肿,还没有完全消除下去,当然,这也是皇甫云天的要求,就是不让他去诊所治疗!
皇甫云天把儿子安排进了大夏龙骑军内部,本身也是对皇甫松的能力的一种否定。
因此,现在的皇甫松更加地小心,凡是他能够收集到的情报,全都毫不遗漏地立刻传递给皇甫云天,既要表达自已对家族的忠诚,也要表达自已的悔罪之心哪。
“什么?陈二蛋不仅没有治罪,反而做了大夏龙骑军的军医教官?这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清楚!难道你是死人吗?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皇甫松,给我一个详细的汇报!”皇甫云天暴跳如雷!
身为皇甫家族的家主,要整治一个小人物,本来就应该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可现在,这只蚂蚁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在大夏龙骑军里面占了一席之地?!是可忍孰不可忍?皇甫云天恨不得立刻冲进大夏龙骑军,把陈二蛋当场格杀!
皇甫松说:“哥,我仔细查过了大夏龙骑军的军籍,目前只有和韶华他们同时参与进来的预备军,并没有陈二蛋其人,他这个教官,好象名不正言不顺哪,不会是雪漫天私自搞出来的名堂吧?”
皇甫云天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直接问他?!问我干什么?!你就是怂货!草包!”
“哎,是是。我去问他。”皇甫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来到雪漫天的总统领办公室。
“有事?”雪漫天看着皇甫松脸上的肿,似笑非笑地问道。
“雪总统领,我想请问一下,以陈二蛋涉嫌私通西方情报局的案情,怎么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为大夏龙骑军的教官?这岂不是不仅无罪,反而提拔了他?难道他还有功了?对于这样的处置,我非常地不理解。难道是雪总统领一手安排的?”皇甫松问得非常直接,问完之后,还加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雪总统领可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他必须把皇甫家族的霸气,表现出来啊!否则又要被哥哥骂成怂货、草包了。
“这件事啊,呵呵,皇甫副总统领,不要着急嘛。来,坐下喝杯茶,我刚沏的。”雪漫天已经占据了上风,觉得皇甫松这种幼稚的反击,根本就是个笑话,他当然不会怒目相向,反而变得淡定从容。
谁知他越淡定,皇甫松就越发地沉不住气:“雪漫天!不要以为大夏龙骑军是你们家的私兵!你不能在大夏龙骑军内一手遮天!否则,你就是违犯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