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看着屏幕有些诧异,你就发个照片,发点文字过去,对方就能给你查出来行踪来,茫茫人海,如何去找?
曼德就有办法。也就三四十分钟的时间,发来一个动态地图。一个卡通小人长了贝多尔总督的脸,从昨天晚上,北半球某海域,一艘豪华游轮上开始,乘坐一艘游艇,慢慢靠岸,两个半小时后,登陆答拉萨丝港,而后乘飞机飞往南半球,从航班上看,就当是飞马国国际机场。
陈二蛋看看,贝多尔的意图很明确,还是要去小情人芭芭拉的祖国去,要从飞马国转乘。现在他们正在天上飞着。
珍看得惊奇:“你这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怎么会搜集到贝多尔总督的行踪轨迹?而且还做得如此详细?”
陈二蛋道:“具体什么工作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这样说吧,只要有名有姓有照片,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条狗,他也能给你找得到,活着能找着活物,死了能找着尸体,就是一把火烧了,他能给你找出是哪一堆灰来!”
陈二蛋说来向来喜欢真假虚实,珍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里面到底有多少水分,张大嘴巴,半晌不说话,陈二蛋看她呆萌萌的样子,忍不住在她腮边啵了一口。
珍道:“那我们怎么办?”
陈二蛋道:“我们怎么办?睡觉呗!”
珍憋他一眼嗔道:“怎么老是想那事。我说怎么去抓到总督!”
陈二蛋反问道:“我也没想那事啊,看是你想了吧?我的意思是说,他现在在天上飞着,我们又怎么怎么办?只能先睡觉养足精神,晚上再出发。到时候正好可以赶上下一班飞机。有什么不对吗?”
珍掩嘴笑了,不好再说什么。
晚上七点钟左右,船上刚刚亮起灯,总督房间外响起敲门声,珍警惕的抽枪出来,从猫眼往外看,见昨天晚上与他们大战的那个狼保镖就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个袋子,一脸乞怜的站在门外。
门开了,狼保镖进来,朝陈二蛋跪下,手里举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自己的一只断手,乞求陈二蛋给他帮忙植上。
陈二蛋接过那血淋淋的袋子,笑吟吟问他:“我们不是说好九点前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狼保镖哭丧着脸说:“我看这只断手已经有臭味儿了,时间长了肯定就不能用了。”说着,眼泪都要流下来。其实,这家伙是个硬汉,手断了也没有忘掉自己的任务,他要用一只手和陈二蛋战斗,阻止他去追赶总督大人。
可黑蛇在电话里说断手可以重新装上去,让他又一下子燃起希望。人就是这样,当你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反而不知道去害怕。当看到一点希望的时候,又变得胆小起来。
本来嗜杀成性的狼保镖,听说自己的断手可以植回去,心里一直在坚持的信念瞬间坍塌了,自己很快背叛了原来的主人,来到陈二蛋这里来,希望他能帮自己接上断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