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没有这个打算。
温酒不太赞同阿鸣的话,“二十七八岁也算早,我侄子今年三十五岁才找对象。”
阿鸣:“………”
纪羡言:“………”
那是你侄子晚了,不是二十七八岁早了。
“行了,你出去吧。”纪羡言把阿鸣往门口的方向推,不让他留下来继续碍眼。
阿鸣今天已经赚一万块,也不贪心,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一走,包厢里就只剩下温酒和纪羡言。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当然,只有纪羡言这么认为。
水已经烧开了,温酒伸手端起烧水壶往茶盅里添水。
纪羡言见状,连忙开口:“我来吧。”
作为一个绅士,没有让喜欢的女生自己动手泡茶的道理。
“好。”温酒对纪羡言一向是抱着包容和纵容的心理。
只要言宝开心就好。
看少年笨手笨脚,被热水烫得皱紧眉头的样子,温酒也忍不住跟着皱眉,“言宝,你平时没有冲过茶?”
纪羡言:“没有。”
温酒伸出手,轻声道:“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可以。”纪羡言坚持要给温酒冲茶喝。
连纪老爷子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温酒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温和的嗓音带着些无奈:“我担心你烫到,手指都被烫红了,不痛吗?”
听见女生这句话,纪羡言感觉心跳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手指虽然被烫红了,但他感觉耳根子应该更烫,更红。
温酒她……她是在心疼自己吗?
(本章完)